小女孩猶豫了一下,接過去了棉花糖,我笑著摸摸她的頭說道:“這才聽話,我幫你拿著,你趕緊吃,一會糖就化了。”小女孩點點頭,一點點的吃起棉花糖來,吃的特別的認真。

分別總是來的那麼快,從遊樂園裏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會,就到了要登記的時間了,我們也一起趕到了機場,登機的時候,孩子們抱著陪了他們一天的練習生們哭的稀裏嘩啦的,還有閻涵,一個個的孩子圍著他,口口聲聲的說著不舍得他。

看得出來,閻涵和梁冰兒都很傷感,和孩子們處了兩天,都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了,突然要離開,肯定會不舍,練習生們也是,有幾個小姑娘也跟著哭了。

就在這一片悲傷中,我們五個人和孩子們登上了回學校的飛機,等我們倒車回到學校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孩子們的家長都等待在山腳下,看見我們以後,也搶著幫我們提行李,我們拒絕了他們,讓他們趕緊帶著孩子們回去休息了。

我們幾個趴到學校裏的時候,整個人都累癱了,彼此之間沒有說話,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以後的每天,我們在學校裏都過的很開心,漸漸的和每一個同學都熟識了,我們拿他們當自己的孩子,他們也拿我們當親人,甚至於學生們的家長還會讓孩子們給我們送吃的喝的,感覺特別的親切。

而且,每個周末,我們還是會帶孩子們去北京參觀,回來以後,同學都表現的比以前積極好學了,很多孩子告訴我,他們想考北京的大學。

我當然不能打消他們的積極性,於是就告訴他們,如果他們考北京的大學,就讓他們去找我,同學們聽了以後也是很開心。

就在歡樂的氣氛中,我們的支教生活也漸漸的接近尾聲了,還有一個星期我們就要回去了,所有的孩子們都去參觀了北京,也學到了很多不知道的知識,我還親眼看著孩子們變得更加的開朗樂觀了,看著他們的變化,我也就放心了。

最後一個星期,我和其他的老師商量,想要搞一個聯歡會,因為這些孩子們大多都是留守兒童,所以,我們想把他們的家長請回來和他們團聚一下。

我記得我問過同學們的願望,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見到自己的父母,聽有的孩子說,他已經兩個有的甚至三年沒有見過爸爸媽媽。

所以,我們想趁著這個機會和他們的爸爸媽媽聯係一下,讓他們回來參加我們的聯歡會,也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孩子在學校裏是什麼樣子的,讓他們放心。

決定以後,我們分頭行動,我和蔡老師負責聯係家長,白帆他們三個負責給孩子們排練節目,其實,當時白帆還提議把白帆和梁冰兒請過來,但是,因為成本太大了,而且他們每天都那麼累,我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值得一提的是,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白帆已經完全打消了對盛博的偏見,現在兩個人可是好基友,其實白帆本來就不是一個愛記仇的人,隻是那時候盛博傷他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