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呀?”她站在那男人的麵前,怔怔的問,中間就隻隔著一道鐵柵欄。
男人緊緊的盯著她。激動得語無倫次:“我是你老公楊銘啊,安安。你不記得我了麼?我是你老公啊。”
“什麼是老公?”沈安安蹙眉看著他,滿臉的不解。
楊銘一愣。他似乎這才注意到沈安安的不對勁。
他著急的道:“安安,你到底怎麼了,我是你老公啊。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沈安安搖搖頭。
楊銘更是慌了。急促的道:“安安。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該賣你的腎,對不起。我再也不賭了,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那兩百萬……那兩百萬我會努力掙回來還給你的,你回到我身邊吧……”
“賣我的腎?”沈安安的眉頭越皺越緊。腦海中似乎閃過什麼痛苦至極的畫麵。
她搖搖頭。往後退:“你……你是壞人……你是壞人……”
而就在她轉身準備跑遠時,楊銘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促的道:“安安,我求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們是夫妻。應該待在一起,我……我有個腎已經被葉子琰給割了,我也得到了報應,你原諒我好不好,安安,我求你,安安……”
“放開,你放開我,壞人,救命啊……救命……”
“媽媽!”葉思語驟然驚叫了一聲,慌忙跑過來。
她想拉開楊銘的手,卻又不夠高,想去踹楊銘,中間又有鐵柵欄隔著。
她隻能緊緊的抱著沈安安,衝楊銘大叫:“你放開我媽媽,壞人,你放開我媽媽!”
而楊銘不僅沒有放開沈安安,反而用一種陰狠的眼神盯著沈安安:“這個小女孩是誰的?你跟誰生了孩子,沈安安,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妻子!”
“放開我,救命,嗚……放開我……”沈安安嚇得臉色煞白,腦海裏更是閃過無數副混亂的畫麵。
葉思語見楊銘越來越凶狠,也是怕得不行,她慌忙放開沈安安,著急的往屋裏衝:“壞叔叔,壞叔叔……有人欺負媽媽,嗚……快救媽媽,嗚……”
楊銘死死的拽著沈安安的手,滿臉凶狠:“說啊,那個野種到底是你跟誰生的?你是我的老婆,就算我不能人道,你也隻能是我的!”
“放開她!”就在這時,葉子琰陰冷的嗓音忽然從門口傳來。
楊銘嚇得渾身一抖,慌忙鬆開了手。
而沈安安本來就在拚命的掙紮,因為楊銘一鬆手,沈安安由於慣性,頓時狠狠的朝後麵仰倒下去。
地上鋪了一段石子路,而沈安安的頭正摔到了石子路上,她倒下去的一瞬間,有鮮血頓時從她的後腦勺溢出。
葉子琰目眥欲裂,大叫了一聲‘安安’,慌忙衝了過來。
楊銘見狀,也是嚇得臉色煞白,一刻也不敢多待,慌忙逃開了。
葉子琰沒有功夫去管楊銘,他慌亂的抱起沈安安,看著地上的血跡,他更是嚇得渾身發抖。
“媽媽,嗚……”葉思語已經嚇得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