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凱一頓把我生吞硬拽進了那家酒吧,音樂特別嘈雜,我下意識捂住耳朵,舞池裏全是熱辣的男男女女。
“呦,凱哥,這誰啊?誰帶的妞?”一個帶鼻環的小年輕衝我挑眉。
林凱那隻手從進來到現在就沒有安分過,他湊近我,嘴巴裏的口臭讓人隱隱作嘔,我隻好躲開他,他一把把我推進卡座裏。
林凱的開了瓶啤酒,往酒杯裏倒滿推到我麵前。
“幹了,當你跟我賠罪了。”
我拿起酒杯就往他腦袋上倒:“做夢!”
他伸手就想打我,我低頭,護住了肚子。
“時好,看來你,還是挺膽小的。”林凱抬起我的下巴,逼我跟他對視。
周圍的人都在起哄,“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他那張臭嘴湊過來,我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刀,對著他的動脈。
“離我遠點。”我殊死一搏,眼看就要刺下去,
他連連退後,雙手抬起。
“別衝動,不過請你喝杯酒,怎麼這麼激動。你們看好她,等我回來。對了,別動她,她可金貴啊了。”林凱覺得無趣,拿起那杯酒喝的幹淨,又摟了個女孩進舞池去了。
他的小弟都很聽話,隻看絕不動手,倒是很懂規矩。那個帶鼻環的小青年一個勁跟我搭話,“這位姐姐,你怎麼稱呼啊?”
酒吧全是香煙味,我覺得夠嗆,他遞過來一杯花花綠綠的飲料,我不可能會喝。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舞池扭動,那個正在搔首弄姿的女人不就是冷豔!虧她還是個孕婦,這麼快就來酒吧尋歡作樂了。她進了包間,坐在一個男人腿上,那個男人看不清臉,但是看樣子無論冷豔如何使出渾身解數,他都無動於衷。
我指著她,問旁邊的小青年:“我問你,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小青年眯著眼看了看,“非哥啊,我們凱哥,親大哥。”
林紹非?!我迷茫了,冷豔不是跟鄒立誠嗎?在慌神期間,我跟冷豔對視了,我仿佛像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我趁小青年回頭,趕緊跑了。
冷豔追出來,我從酒吧後門逃跑了,還沒等喘口氣,脖頸一痛,就什麼意識都沒有了。
等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綁手綁腳困在一個看起來廢舊了很久的房子裏,房頂隻有一盞搖搖欲墜的燈。
門開了,冷豔踩著高跟鞋走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穿黑衣服的壯漢。
“冷豔,你為什麼要抓我?”我手腳勒得生疼,半分不得動彈。
冷豔抽著煙,煙霧全吐在我臉上,我嗆得直咳嗽。
“時好,你不是明知故問嘛,你都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了,我怎麼可能還留你呢?”她歪著頭嘲諷我的天真,“對了,聽說,你也懷孕了,恭喜了。”
她瞟了瞟我的肚子,讓我不寒而栗,她是要對我的孩子出手了嗎?
我一天一夜沒有喝水,我的嘴唇已經幹裂。
冷豔又來了,她拿了一瓶水,往我旁邊地上倒。
“想喝嗎?那就舔地板。”她又在挑釁了。
我想罵她,卻有氣無力。
林紹非進來了,他拿了張手帕捂著口鼻,他很嫌棄這裏的環境。
“鄒太太,好久不見。”林紹非不愧是偽君子,道貌岸然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