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相處下來,阿爾文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他待人處事十分周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纏”上了我。
至誠跟凱倫的合作特別順利,這跟阿爾文的接手密不可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幾乎比吃一日三餐還要勤快地到我辦公室“打卡”,每天提著不同的東西定時定點地到位。
阿爾文肆無忌憚地推開門就進來了:“嘿,喬瑟琳,看看我。”
他提著一個蛋糕盒,討好地打開它,是一塊慕斯蛋糕。
“我不喜歡甜的東西。”我推到一邊,專心致誌地看文件。阿爾文不死心地用叉子挖下一塊來喂到我的嘴邊:“試試?我覺得很好吃。”
我挪了挪椅子:“亞伯先生,我想你應該出去,我要處理公務。”
“不好吃嗎?”阿爾文把蛋糕放到了自己的嘴巴裏,“我以為還可以的。”
“你不明白嗎?不是蛋糕的問題,我覺得你太過了。”我跟他攤牌。
阿爾文笑道:“你是對我不滿意?”從他一出現,我承認我很失望,因為他不是我想要的“阿爾文”。
“我想你誤會了,你是個好人,我們的合作也很愉快……”
“但是你並不喜歡我是嗎?”
“我以為我們就是單純的合作關係。”
阿爾文靠近我的座椅:“我不這麼想……”他高大的身影靠過來,我下意識握緊的座椅的把手。瑞貝卡抱著文件進門:“抱歉……”
我一把推開他,他踉蹌倒地,哭笑不得:“你很討厭我嗎?”瑞貝卡把他扶起來:“亞伯先生,你沒事吧?”
阿爾文理了理衣服,走了出去。我放鬆下來,對瑞貝卡說:“幸好你進來的及時。”
瑞貝卡打趣我:“是嗎?我怎麼覺得我進來破壞了你的好事。”
她手頭抱過來的全部都是我們為合作準備的評定資料,雖然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但是王磊找了專業人員幫我們進行了評估,基本上萬無一失。
我看了看表,忙過這一陣就該把兩個孩子接回來了。我問瑞貝卡:“今天晚上我去接小光明明,你要一起嗎?大家一起吃個飯。”
瑞貝卡在我麵前轉了一圈,她今天有幾分不同,穿得很漂亮,連妝容都凸顯幾分嫵媚。
“有約會?”我看她的脖子上空空,還缺了點什麼。我從抽屜拿了一塊愛馬仕的絲巾別在她的脖子:“祝你好運。”
瑞貝卡提著包下班了,我問她要不要老張送她,她婉言謝絕,我在樓下看見了一輛黑色的保時捷。
原來是已經有了司機,怪不得不需要送。
我替她高興,畢竟她能從那段往事裏走出來,不再苦苦糾纏,對她是一件好事。
我讓老張送我去接孩子們,我站在車子旁邊,哥哥跟妹妹相繼走出來,朝我揮手。我走過去,抹摸了摸他們的臉蛋:“累不累啊?今天都做什麼了?媽媽接你們回家。”
我帶他們兩上了車,妹妹嘰嘰喳喳說的個不停,哥哥也拉著我說話,兩個孩子鬧騰的很。突然一輛邁巴赫攔在前麵,阿爾文抱著一束花從上麵下來,敲著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