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非那邊沒有動靜,之前已經為了保林凱出來跟我們妥協,現在林凱又進去了,不知道林紹非要讓他好好在裏麵待在反省,還是救他出來。
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快到穗華姐的祭日了,鄒先生說要陪我去祭拜她。
我們把車開到她在的墓地,然後走上去。我和鄒先生手裏都拿了花,我們走到那裏,我看到一個男人也在那裏把花放下就準備走,跟我們撞個正著。
“小衝?”
陳齊衝一看到我就跑,頭也不回地撒腿就跑,看樣子是有點做賊心虛。
“小衝!”我在後麵喊他的名字,他一溜煙就不見了。
他還知道過來看望自己的姐姐,那他這個人估計本性也不壞。
鄒先生跟穗華姐好像沒有正式見過麵,我還沒能介紹他們認識。
我走回去的路上問起鄒先生:“你怎麼跟林紹非認識的?”
“說來話長,可能也是不打不相識……”
那時候鄒先生在電子維修市場做兼職,林紹非來修手機,手機好幾回,老板開價要了八百塊錢,結果他沒幾天過來說鄒先生坑他,明明其他店鋪隻要兩百塊,他卻漫天開口,驚天要價。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鄒先生談起林紹非有些傷感,我換了個話題:“怎麼樣?那露娜呢?”鄒先生又覺得難為情了,我不是喜歡翻舊賬,就是喜歡翻舊賬。
“露娜,那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鄒先生那時候送江滿天去學設計,我是知道的,他跟露娜肯定必不可免要去接觸。
露娜比較直白一開始就表白了,一被表白就被拒絕了。
“跟她說,我有太太了。”鄒先生舉起手來給我看我們的婚戒。
鄒先生的桃花可不止一朵,瑞貝卡那個“日久生情”,是個人,有雙眼睛,就都能看出來幾分端倪。
“那……你跟……”
鄒先生假裝捂住我的嘴:“怎麼還有啊?我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嘛?!”
“我想聽你親口跟我說。”誰讓他之前什麼都不告訴我,什麼都瞞著我。
鄒先生拗不過我,就把以前的過往一五一十交代了。
當然,必不可少地提到了一個人——冷豔。冷豔好像消失在我們的生活很久了,她自從聯合山九上次的“抄襲事件”,她就迅速“糊”掉了,各種通告都減少,還被罵讓滾出娛樂圈。
這真是最強的是詛咒了。
“你……現在還跟……”我想知道他們有沒有藕斷絲連,但是我意識到八九不離十是沒聯係了。
“沒有!”鄒先生回答的太快。
我笑了:“我連是誰還沒說……我說你知道莘莘怎麼樣了嗎?”
提到莘莘這個小姑娘,我好像已經遺忘了她,之前有鄒先生我才方便跟她來往,後來鄒先生“假死”,我自顧不暇,也沒有精力再去管那個姑娘了。
“莘莘還好,她媽媽倒是沒救了。”鄒先生連“冷豔”的名字都不願意提了。
冷豔的處境,不是鄒先生和我考慮的範圍。“那你現在要是有莘莘的消息的話,我們可以帶著孩子們去跟她見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