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穗華沒有救到時好,她甚至失去了她的消息。
她曾經去林紹非的公司大鬧,但是他對她都是避而不見。她以為他那天說要把一切回歸原位就是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
他不願意見她,倒是給許尋留了個好機會,去接近她。
許尋風度翩翩,時間很閑。所以他製造了無數次別有用心的偶遇,又幾乎雷打不動,風雨無阻地給陳穗華送吃送喝的,還不求回報。這些小動作還沒傳到林紹非的耳朵裏,就被林凱攔截了。
林凱坐在他的酒吧裏喝酒,“尋哥,你到底要幹嘛?我越來越搞不懂你了。”
“阿凱,多做事,少問問題。”
“你要我幫你打掩護,可你也不能什麼都不告訴我吧?”
林凱把玩酒杯,“你不說,我可跟我哥說了。”
“可以,告訴你。”許尋把他拿捏得很緊,林紹非以為是他製服了林凱,為他所用,殊不知林凱早就被許尋收買了。
“陳穗華是你哥最大的弱點,讓她愛上我,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可是我看你也沒多大成效啊!”
一晃而過,又是幾年。林紹非跟鄒立誠明爭暗鬥,他們兩個自從因為時好的事鬧翻後,又坐到了一個談判桌上。
“怎麼樣?喝了這三杯,我就答應你。”
“好!”鄒立誠一連三杯白酒,膽識過人。他喝下去以後直咳嗽,林凱想了個製住他,拿下“至誠”的陰招,林紹非毫不猶豫地用了,成功了,這成為讓他離“至誠”更進一步。
林紹非回到家,無疑又是空蕩蕩一個人。他懷念小房子的溫馨。
他還羨慕了鄒立誠夫婦,千辛萬苦還是在一起了,隻不過好景不長了,早晚都要分離,不是生離就是死別。
許尋跟陳穗華的關係突飛猛進,他向她求婚了。陳穗華把許尋帶到了時好的麵前。
“你好,我是許尋。”
許尋第一次見到了時好,他表現得很紳士,幾乎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你好,我是時好。”
陳穗華這個時候完全是泡在蜜罐裏的女人,她以為這一次,她可以得到幸福。
許尋這個時候還沒起殺心,他隻不過是想玩弄這個可憐的女人。時好拜托他要許覓的電話,他那個妹妹啊,是越長大越不知道分寸了,現在成了藝人,反而更囂張跋扈了,可又什麼辦法,他隻有這麼一個妹妹。他們跟時好告別,然後準備踏上旅途。
陳穗華以為那就是她的幸福,直到林紹非再次出現。
她在遊泳池遊泳,許尋打算回房間放東西。房間裏坐著的人把他嚇了一跳。
“怎麼樣?感覺開心嗎?”那個人出奇地冷漠,沒有憤怒,沒有怒斥。
“你怎麼來了?”
“許尋,我以為你是唯一不會背叛我的人。”
林紹非走過來,打了他一拳。陳穗華見他久久沒有回來,立刻上樓去找他。
一打開門,卻看到這樣的場景。“你在幹嘛!”她拉開他們,推了一把林紹非,“林先生,請你自重,不要傷害我丈夫。”
“丈夫?太可笑了!”林紹非又過去給他一拳,“他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狗!他憑什麼!”
許尋抑製了怒氣,平靜地微笑著:“我想這位先生是誤會了,讓我跟他好好聊一聊,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