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趁手的兵刃,陳鋒的實力強了不止半分。
濟善看到那鋒利的短刀,也是嚇了一跳。寒光入眼的瞬間,仿佛要把他的精神都撕裂了一般。
“好刀!”濟善不由地讚歎道。
陳鋒微微一笑道:“濟善和尚,僧人不會殺生吧?”
聞言,濟善愣了一下,心想陳鋒不會是想要求饒吧?
“……不會!出家人慈悲為懷!不可犯殺戒!”
濟善說的蒼勁有力、堅定不移,但是在陳鋒聽來卻又有些滑稽。你不殺我,但是你想抓我啊!有本事你別抓我啊!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陳鋒可沒有想過求饒,想要抓他還得有那個本事!
“那和尚你可要小心了,刀劍無眼!我也不能殺你,畢竟……殺了你,我還犯法!”陳鋒冷冷的說道。
說罷,已經反手握著尼泊爾朝濟善飛射過去了。陳鋒的腿高高抬起,他移動的身影仿佛在平移,身後拖起一條殘影。
“金鍾罩!”濟善大喝一聲,然後弓步蹲下,雙手向下用力,讓身體裏的氣息都向丹田流去,再向外迸出。現在他的整個身體就是一個人形鐵沁球,刀砍槍戳也隻能留下點白色的痕跡罷了。
刺啦——
碰觸以後,血液噴濺出來,濟善捂住胳膊上深約半厘米的傷口,一臉驚恐地看著陳鋒。
“陳施主!你這兵刃……是真正的利器啊!!”濟善再次讚歎道,可是語氣中似乎又有些譏諷的意味。隻是在誇道具,而不是覺得使用者有實力。
“嗬嗬!你也不錯!要是其他人,現在就該四肢不全了!”陳鋒也隨口回道。
二人,一個是已經動了全力,一個是還遊刃有餘。但是勝負隻在瞬間,在對方倒下之前,弱勢的一方,也可能逆襲成功。
而陳鋒現在就是那弱勢的一方啊!
頭昏腦漲,新刀上手,還有剛才熟悉的背影也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
此時此刻,陳鋒想贏隻能靠拚命。萬幸,濟善也不是瘋子,還有作為僧人的底線,陳鋒才得以輕鬆一點。
“和尚!你是怕了嗎?要不然,你就走吧!何必跟我過不去呢?”陳鋒眼珠子一轉,笑著說道。
“……”濟善也是沉吟了片刻,然後才解釋道,“不如陳施主就從了貧僧!省的受皮肉之苦。放心!貧僧定然不會傷你性命!”
陳鋒眉頭微微一皺,今天真是奇怪的很啊!剛有殺手小隊想活捉自己,現有花和尚欲要自己“從”了他?
“奇怪啊!難道我是什麼香餑餑嗎?你們這樣爭搶,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陳鋒疑極生怒,不由地喊到,“想要抓我,又不說明白!你不要我的命,那你是要什麼?難道還是我的人?!”
“對!施主真的聰明!”濟善毫不猶豫地答道。
聞言,陳鋒也是嚇得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後才厲聲反問道:“……你個和尚沒機會近女色,難道看到男人也饑渴了?!”
“咳咳!非也非也!貧僧也是受人所托!”濟善訕訕地笑道。男女之事,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難以啟齒,即便他已經三十多歲了,但自幼出家的他還是無法理解紅塵的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