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陳家留守的人員說有人試圖潛入陳家,被發現;對方已經逃離陳家,現在不知所蹤。”就在陳鋒糾結於自己等人呆在醫院有沒有意義的時候,陳家傳來被偷襲的消息。
“白屋吟知道我們和黃秋水都要對付他,他還敢來?”陳鋒有些疑惑了,自己等人剛剛推斷出黃秋水已經來了,可是白屋吟絕對一早就知道黃秋水來了,怎麼可能還敢來,這明顯不符合白屋吟平時一貫的作風。
“事情比較詭異,我們以不變應萬變,現在我們就守在這裏,看看白屋吟究竟準備了什麼花樣!”
陳鋒心想:既然想不明白白屋吟此時在打的什麼主意,那就呆在醫院看戲好了,想要抓到獵物,你就不能順著獵物的腳步走。
“白屋吟最終的目的還是這裏,我們就守在這裏等著。”諸葛迎天也適時肯定陳鋒的意見,於是在醫院埋伏的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中,等待著獵物的來臨。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慢慢移動到西方,負責押解許悅和4811的救護車和警車如約感到醫院準備押解兩人去監獄。
陳鋒和諸葛迎天等人自然緊隨車隊,“現在是白屋吟最後的機會了,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為了更好的機動性和靈活性,陳鋒和諸葛迎天的小隊都沒有乘坐押解兩人的警車,而是散落在車隊的周圍,互相保持聯係。
陳鋒等人苦苦尋覓的白屋吟就在押解許悅和4811的救護車車隊裏麵。在車隊到達醫院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醫院病房裏的許悅和4811身上,救護車周圍則是僅有幾名普通的警察在負責看守,白屋吟很順利的躲入了救護車的車底,等待著任天涯的信號。
襲擊陳家的人是由袁浩傑帶領的天龍幫年輕一代,經驗並不是很豐富,而且無論是白屋吟和任天涯也沒有將希望寄托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已經預料到陳家和王家肯定已經人去樓空,他們真正的殺手鐧還是由白屋吟和任天涯親自造成。
早在車隊到達醫院前,任天涯已經找到了安宇市的市長,“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出現在我的車上。”
司馬千雖然是安宇市的市長,可是並沒有多少實權,隻是負責在公眾麵前做做演講,在安宇市有重大事件的時候聯係上麵,司馬千從來沒有考慮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劫持,身邊的保鏢也都是普通的退役軍人自然擋不住任天涯的偷襲。
“市長大人不必驚慌,我隻是想要開車帶著市長大人出去溜達一圈,然後我們就再也不會見麵了。”
任天涯笑吟吟的看著司馬千,嘴上說的很是恭敬,可是卻沒有給司馬千選擇的餘地,直接將司馬千拉到車裏極速離去。
警察要將4811和許悅轉移到監獄裏這種“小事”根本勞煩不到司馬千,王宗仁和陳愛民也就都沒有通知司馬千。
司馬千在安宇市是沒有實權,可是也是高高在上的市長大人,平時哪裏有機會見識這個,被任天涯推到車上以後還是有點懵,沒有徹底的反應過來,隻是眼睜睜的看著任天涯帶著自己疾馳在安宇市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