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道子師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虛渺道人麵帶著笑意,伸手則是跟著幾個藥穀其他穀主。他們大都是與虛渺道人有著不俗的交情,此時應虛渺道人的邀請,來助助威勢。
對於藥道子他們也是多少有些了解。都說這人奸詐無比,為人更是沒有一個整形,所以條件性的他們對於藥道子沒有多少的好感,在這說了綠溪穀的現在地位,哪怕說輕點,在過上數年,恐怕就會在藥穀百穀的名單上消失了吧。所以此時得罪對方,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顧忌。
藥道子眉頭微微一蹙。緊閉的眸子緩緩睜開,目光掃過虛渺極其身後的幾個穀主,微微一愣,顯然對於對方竟然主動找到自己麵前感到奇怪。但他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從虛渺那副嘴臉上,他隱隱中已經猜出了寫什麼。
“虛渺師兄,是好久不見,但是我無恙有恙,好像都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藥道子的脾氣本就古怪,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他著一句話頓時將原本想要說話虛渺給堵了回去,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個什麼好。
虛渺冷哼,看著藥道子,沉聲喝道:‘藥道子,你……我隻是和你打個招呼,你竟然如此戲弄與我,你難道就沒有半點的的藥穀穀主的風範嗎?”
隨著虛渺的話音落下,身後的幾個穀主頓時響應起來。
“藥道子你身為穀主,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我們藥穀的形象,怎麼可以如此輕浮,對待同門尚且如此,若是在外麵你豈不是要反了天了”一個老頭說道,他是丹霞穀的穀主,向來與那虛渺交好,此時見到虛渺在藥道子哪裏吃癟,他自然忍受不了,於是乎一張口便是給藥道子安了一個輕浮不穩重的罪名。
他話音一落,頓時引來剩餘兩個穀主的附喝,一時間四個藥穀穀主同時對藥道子發難,頓時吸引其餘穀主的注意,端坐在正中間位置的天衛眉頭一皺,剛想說話但到了嘴邊卻硬生生被他給咽了下去。
其餘穀主則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畢竟說到底大家都是同門,他們也不好偏向誰,再者說了本身事情就和他們無關,他們也是沒有要參與之中的必要。
“藥道子,你這人懶散不知規矩,你看看你,在你的管理下,綠溪穀都衰落成什麼樣子。你竟然還有臉麵做到這裏。你真是辱沒了綠溪穀先賢的威名。”一人沉聲喝道,一副恨鐵不成樣的樣子但是嘴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怒火,相反卻是得意之色。
“真是誤人子弟,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是能成為我們藥穀百穀的穀主,若你的這般品行傳揚出去,定然是辱沒了我藥穀的威名。"
“綠溪穀頹勢已定了,在無回天之力,依我看,還不如直接解散,或者並入他穀,也唯有如才能保全下我藥穀的威名……”
四人在一旁旁若無人的說這,虛渺道人神色中越發的得意。此時此刻藥道子麵色早已經陰沉。雖然他平日裏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在其心底對於綠溪穀的感情比起煉心絲毫不弱,甚至更強但他也是無力回天。
若這些人說說自己也就罷了,自也懶得和他們計較,畢竟他們一定程度上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們說綠溪穀卻是他忍受不了,當年自己孤苦無依,是師尊將自己救回。而後撫養承認,自己從懂事起就一直生活在綠溪穀中,可以說綠溪穀就是自己的家。
若是旁人讓你破家。你有何感想。藥道子冷哼,原本做著的身軀陡然戰力起來,麵色漲紅間怒火升騰,一聲冷哼,直接反駁說道:“你們說我的同時何曾想過你們,你們比起我綠溪穀又強到哪裏去?我綠溪穀為何如衰落如此之快,其中根源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現在說我領導不當,說我綠溪穀沒有存在意義,那我問你們存在悠悠什麼意義?”
藥道子真的怒了,對於自己,他本身就不是很在意, 他本就是一個隨意灑脫中帶著奸詐的人但是是人都有著是非觀,都有著旁人無法觸及的逆鱗。而很不湊巧藥道子的逆鱗就是這綠溪穀。
“你丹霞穀與那丹雲穀本同出一脈,你看看人家丹雲穀,天驕無數更是在百穀中排名前幾,而你們丹霞穀呢,也隻能踩在我綠溪穀這種弱小勢力上逞凶。你落日穀,本身掌控藥穀萬種火焰,具有煉丹的得天優勢,但是那有怎麼樣?穀中鎮穀之火虛無吞炎,穀中弟子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煉化,相反卻是被 那天道穀的丁天給煉化了。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我。”
“你朝雲穀,在數千年前同樣有著赫赫威名,但是現在又如何,在百穀排名之中,也僅僅在我綠溪穀和那靈虛穀之上。還有那靈虛穀,虛渺,我等幾穀都是衰弱至此。而你們靈虛穀自成立之初,就一直處於末端,猶如那樹枝上的燕雀,從未登過九天之上,現在竟然還好意思說我等,你知羞不羞。"
藥道子的聲音如雷,在這空曠的高台之上響徹而起,聽得眾人不有微微發愣,那虛渺道人幾人更甚是麵色漲紅,神色中尷尬無比,藥道子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他們本來隻想羞辱一番藥道子,誰知道對方竟然會如此犀利的反擊。
“你……你……”虛渺等四人指著藥道子,想罵卻又不知道罵些什麼,他們隻感覺氣血翻滾,衝上頭頂,讓他們大腦一片空白。若不是估計穀規,他們估計早已經動手,聯合滅殺藥道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