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渺你倒是說個話,若真的將那個臭小子所煉製出的丹藥認定為第一名的話,我們四穀可是要損失嚴重了啊。”落日穀穀主神色極為陰沉,此時此刻他早已經悔青了腸子,當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綠溪穀和靈虛穀之間的事情,自己參與幹什麼?
現在好了,自己可以說賠了夫人又折冰,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啊。落日穀穀主話音落下,朝雲穀,落霞穀兩個穀主頓時簇擁過來,言語之間雖然沒有多說但是望著虛渺的眼神中卻多了一份埋怨。
虛渺一聲冷哼,而後看都不看三人,直接推開三人的圍攏,一步邁出,直接來到了天衛堂主的麵前,低聲說道:“天衛堂主,我覺得此事不妥,那石落本身不是我藥穀弟子,是那藥道子不知從何地找來的?來參加我藥穀的煉丹大會就著實不妥,此時怎麼可以將第一名位置給了他呢。第二這個小子本身就狡詐無比,剛才他所煉製出的丹藥,我們連見過都沒有見過,怎麼可以唐突之間就認定了這丹藥的不凡。”
“狗日的,虛渺你這個糟老頭,輸不起就輸不起,在這裏說什麼胡話?”聽到虛渺的話,藥道子頓時發飆了,虛渺當初諷刺自己也就算了,現在倒好竟然為了不輸竟然開始編排其石落來了。石落是自己找來,代表綠溪穀出戰煉丹大會,但是這種事情在藥穀百穀中早就有先例了。
沒有取得好成就就聽之任之,取得了第一名就開始找各種理由否定此事。天下哪裏會有這樣的道理。
被藥道子指著鼻子罵,虛渺老臉也是不由一陣漲紅,但是他也是沒有辦法,一旦讓石落第一名的位置確定了。他們靈虛穀多年來的積澱就會毀於一旦。想要再次恢複過來,談何容易。最為重要的那綠溪穀定然會後來居上,從而死死的壓製住自己靈虛穀。
到了那個時候,靈虛穀恐怕會麵臨著靈虛穀相同的境地,他們有石落但是自己靈虛穀可沒有,到時衰落甚至除名都是有可能。
見虛渺主動站出來,落日穀,朝雲穀,以及那落霞穀三個穀主,對視間麵色一橫,露出果斷之色,綠溪穀輸不起,他們何嚐不是。一旦落敗的話,他們三穀損失同樣嚴重,雖然不至於和那靈虛穀般,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百穀穀主眉頭一皺,是看著虛渺等人麵色不由露出了深深鄙夷之色。雖然他們說的有一些道理但放在藥穀中卻不是很成立,正如藥道子所說的那般,這些先例早就有了,現在豈能否認。
天衛冷哼,看著虛渺,神色越發的不喜歡,他怎麼也是沒有想到虛渺 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而後他看向石落,隻見此時的石落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在其嘴角掀起了絲絲微笑,這絲笑意帶著一縷嘲諷。
看的天衛不由一愣,然而還沒有等自己說話,石落卻是一步邁出,看著虛渺 極其身後的三個穀主,嘴角一列,而後笑問道:“虛渺穀主,你身為長輩,現在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難道你就趕不到絲毫的丟人嗎?”
石落絲毫沒有要給對方麵子的想法,自己煉製出的丹藥,自己最為清楚,不能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也是世間少有,其實若沒有那股迷霧的話,自己未必能夠煉製出如此丹藥。那個本要害自己的人卻是弄巧成拙。直接成全了石落。
談不上恨但也談不上感激,若是讓石落知道那人是誰的話,自己絕對不會繞過對方。然而現在他要做的是不是追查那個“恩人”。他要做的是據理力爭,揭露虛渺這人的虛偽和無恥。
“你……你這個黃口小兒,我堂堂靈虛穀穀主,豈是你能教訓。”虛渺真人一聲怒吼,真神境界的威壓散發出來,似泰山般直接壓在了石落身上,讓他身軀不由一顫,大腿顫抖間不由要跪伏下來。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石落一聲悶哼,全身頓時湧動出黑色的光亮,原本彎曲的大腿,在這一刻竟然緩緩挺直起來,看到一幕,百穀穀主都是一愣,真神和天乾境修為之間的巨大差距,他們可是知道,那可是天壤之別,可以說在天乾境修士,任你是巔峰還是天驕,在真神境界威壓下輕則跪伏,七竅流血,重則爆體而亡。
能夠抵擋住真神境界威壓的天乾境修士,至少在整個九黎大陸上根本找不到五指之數。他們藥穀中,估計也隻有那姑蘇末幽能夠做到但也無法持久,撐死數息的時間便是會落敗下來。
然而石落,這樣一個威名不顯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的臭小子,在展現出自己非凡的煉丹天賦之後,更是在這一刻展露出自己超強的戰鬥力。
天衛微微一愣,雖然他知道石落戰力不俗,但在自己的推演之下,他隻能與涅槃或者虛神境界的修士抗衡,但是現在他竟然能夠抵擋住真神經濟的威壓,若不是他親眼看到,誰能相信?
天衛望著石落,雙眸閃爍異常的光芒,若有這樣的一個天之驕子,蒼靈界爭奪戰中,他們藥穀或許會一鳴驚人,徹底擺脫眼前窘迫局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望著石落,虛渺麵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自己的是真神境界修為,此時竟然連一個天乾境修士都對付不了,在著眾人麵前,自己還有什麼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