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跟蹤而來(1 / 1)

陸歆楠自言自語嘀咕:“這是什麼病症嗎?”

接著她繼續看其他內容。

“可能有解離性失憶……多重人格異常……”

這些文字,再加上半個模糊了的印章,以及右下角的簽名。讓她立即明白,這是一份診斷書。

為什麼父親的書房裏有這樣一張被撕開過的診斷書?

記憶中。似乎家裏沒有誰有這樣奇怪的病症。

父親在書房裏肯定是在翻找什麼東西,然後還出事了。接著他還說……母親回來了。

難道……這個東西跟母親有關係?

陸歆楠隻覺得腦子裏亂成了一團,她試著再找找看有沒有別的,可是翻了個遍之後。再也沒找到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

她把這殘缺的診斷書又看了一邊。蓋章應該是醫院的。隻是已經模糊得看不出是哪個醫院了。而下邊的簽字肯定是相關醫生。

醫生的名字……很可惜,同樣模糊得難以直接辨認。

如果拿著這張紙,能找到那個醫生的話。說不定就可以知道這是誰的診斷書了啊……

陸歆楠揉著太陽穴自言自語:“難道是爸爸有這個病?他念叨著我媽回來了……說不定是犯病了吧……”

越是想下去,陸歆楠腦子就越混亂。而光靠這麼個東西也猜不出什麼實際內容,於是她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紙收了起來。或許等父親康複了之後可以私底下找他問個清楚。

陸歆楠從地上站起身來。由於蹲的時間久了點,一起身頓時頭暈目眩。

就在她差點摔倒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肢,隨即順勢將她摟入了懷中。

*到對方堅實的胸膛。鼻孔也聞到了淡淡熟悉的氣味,陸歆楠不用看都知道他是許澤城。

“你怎麼來了?”陸歆楠疑惑道。同時下意識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許澤城麵色平靜:“我看你自己一個走了,不放心。”

“許澤城,你真的很奇怪。”陸歆楠警惕地後退了兩步。

眼前這個身材挺拔,光是站在那兒不動都散發著沉穩又強勢氣場的男人,曾經明明那麼熟悉,可是陸歆楠現在覺得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這個男人,對你好的時候能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可一旦觸犯到他,必然會承受堪比地獄的折磨打擊。

對此,陸歆楠是深有體會。

而她覺得,在*事件被席寸煦澄清了之後,許澤城對她的態度又有所回轉,可這又有什麼用?又能代表什麼?

“奇怪?有麼。”許澤城盯著她。

陸歆楠攥緊了拳頭:“你要關心的人不應該是陸曉槿嗎?你偷偷跟蹤我到這裏來,難道不奇怪?”

許澤城沒有說話了,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複雜。

“算了……我得走了,還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

說完,陸歆楠就要離開。

許澤城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陸歆楠的手腕,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連你都不懂我了麼。”許澤城低聲問到。

陸歆楠心中一怔,聲音微微顫抖:“我以前懂……我……也知道,愛之深恨之切,你或許會說對我的傷害,都是因為誤會,但我想說的是……你內心最深處其實對我沒有完全信任。”

“你不相信我沒有*,你不相信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難道不是麼?”

“如果當初你能堅定地站在我身邊,我們至於到如今地步嗎?”

“許澤城,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即便天大的誤會都被解除,我也不可能忘記,是你親手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陸歆楠越說越難以控製情緒,最後幾乎是哭著嘶吼出來的,一字一句直刺許澤城內心。

他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我並沒有殺死他。”

陸歆楠愣住了。

“我們的孩子,不是我殺死的。”許澤城緊咬著牙關,慢慢說出來這一句讓陸歆楠大腦空白的話。

“你……什麼意思?到底什麼意思!?”

陸歆楠抓住了許澤城的雙臂,指甲隔著衣服嵌進了他的肉裏:“我被押上手術台,我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流掉,那種比死還難受的感覺,難道你要告訴我,那都是我的錯覺!?”

許澤城任由她死死掐著自己的雙臂,他眼底透出一抹隱忍的痛苦與憤怒:“孩子在流產之前就已經死了,而我即將找到那個導致發生這一切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