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城冷笑一聲:“有點意思,想用她來逼迫我自殺,你覺得我是傻子麼。”
鴨舌帽也笑了笑:“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相信她對於你來說有多重要的話,我們也不會這麼做。”
“在這樣一個地方。你動手殺了我,難道不比這樣省事?”許澤城盯著對方。
對方說到:“要是你的選擇不合我的意願。那我也隻能自己動手了,但我還是希望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許澤城沒有說話,伸手去拿匕首。對方又補充了一句:“而我自己動手的後果。將會是在殺了你之後。把她折磨夠了再殺死。畢竟殺人和折磨人是我們的職業。”
許澤城將匕首拿了過來,看著鋒利的刀刃,他平靜地說到:“我想。你們這次過來找我,應該不是許存璽的意思吧。”
鴨舌帽沒回答。但這也相當於是默認了。
許澤城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在我動手之前,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鴨舌帽眼中露出疑慮的神色。隨即冷笑一聲:“打吧。反正隨便你打給誰都沒用了。”
許澤城從容地拿出了手機,電話接通之後他說到:“控製住那個家夥了吧。”
“果然如許先生所料。他真的來醫院了。”
“嗯,放外音。然後讓他接電話。”
不一會兒,手機裏響起了席寸煦的聲音:“我說許先生。你這是玩的哪出?”
許澤城說到:“席寸煦,哦不,我或許也可以叫你許先生,對吧,許存璽,我親愛的堂弟。”
席寸煦愣了一下:“你……真知道我的身份了?”
許澤城歎了口氣:“才幾歲大的時候,你就很調皮,一晃快二十年沒見過了,你還是原來的性格,隻是樣子……我真沒認出來了。”
“好吧,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不過你讓人堵著我又是什麼意思?”
許澤城說到:“想讓你幫個忙。”
“什麼?”許存璽一臉疑惑。
許澤城繼續說:“打個電話給你爸,就說……你的命在我手裏,不想讓你這個獨子死掉的話,就把他派過來的人叫回去,你們通過電話之後,再讓他打到我這裏來。”
許存璽心中一怔:“你怎麼知道是我爸……”
“很簡單,雖然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猜出你是誰,但從這段時間的接觸來看,你不像是會用這種手段的人,可能性最大的自然就是你父親了。”
許存璽笑了起來:“看來我又得刷新一下對你的認知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到醫院這間病房來的?這麼巧就把我給堵住了。”
許澤城說到:“猜的,當然了,要是沒猜準也沒關係,大不了費點時間一樣能找到你。”
“行,算你厲害。”
許存璽隨後掛斷電話,接著又用自己的手機給父親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