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存璽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不過並不一定會找到,怎麼說也過了這麼多年。再說啊……她也隻是為了賺一筆錢才做這個事情的,對你。必然沒有任何情感。”
“嗯……我也隻是想知道,她到底是誰。我不會做什麼的。”
“你明白就好,其實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親兒子。”
“是。爸爸。”
“行了。你出去吧。我派人去查查那個人現在的線索,查到之後就把他的個資料發給你,然後你自己找去。”
許存璽出去之後。許立如釋重負,他擔心的是自己兒子幫著許澤城在查家族的那件事情。沒想到不過是在查他的親媽而已。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許立也相信自己兒子心裏清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畢竟他沒理由傻到破壞掉未來唾手可得的家族繼承權。
另一邊。許澤城回國之後加派了人手去許逸生前居住的地方繼續調查。許逸死了,但那個女人興許還活著。雖然不知道從她那能否問出些什麼,而且找到的希望也微乎其微。但總比沒有任何方向要好。
除此之外,他依舊密切關注著許立掌管家族之後的資本運作情況。許立比之前更加大刀闊斧地在進行擴張,大有吞並天下的氣勢,其野心令許澤城都吃驚。
不過這也確實符合許立的性格,他就是這樣的人。
許澤城坐在電腦麵前,看著一份又一份的研究數據,忽然間右下角彈出了一個新聞。
“XX昨日跳樓身亡,此人曾是XX集團董事長。”
許澤城嘀咕了一句:“這個集團……以前好像跟許家合作挺緊密的啊……曾經的董事長,怎麼突然跳樓了?”
好奇之下,許澤城點開了這個新聞。
隻不過新聞的內容並不多,也就說了一下這個人跳樓了,然後推測原因可能是幾年前炒股把家底賠了個一幹二淨,還欠了一屁股債還不上之類的。
隻能說世事無常,再風光的人,搞不好也會一落千丈。
這樣一則新聞沒怎麼引起許澤城的注意,他看完之後就關掉了界麵,放眼整個世界,這種事情實在算不上稀奇,而且那個集團早在十年前就破產了,沒什麼好關注的。
陸歆楠回來之後的這幾天裏,睡眠質量都變得有些差,她想大概是親眼目睹一場火災奪走了一條人命的緣故。
中午吃過午飯之後,她在工作室的休息房間裏躺了一會兒打算補補覺,隻是這一覺睡得也不是很踏實,半睡半醒之間還做了不少亂七八糟的夢。
醒來之後,頭都是疼的。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陸歆楠起了床,走到工作桌旁邊說了聲:“請進。”
進來的是她的秘書,秘書把幾個需要彙報的事情給她彙報了一下,並把一些陸歆楠讓她搜集的書麵材料提交了。
就在秘書放下材料的時候,一個東西從裏邊掉了出來。
陸歆楠彎腰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張明信片,不過這個明信片和一般的不一樣,它不是長方形的一片,而是被做成了半立體式樣的,很有設計感。
“這名片做得有趣哦,但是沒有名字,這是誰的?”陸歆楠問到。
秘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我做的,因為……參加了一個很小眾的創意設計比賽,不小心把半成品夾在材料裏了。”
“這樣啊,挺不錯的,原來你對設計也有興趣,要不要試試咱們的珠寶設計?”
秘書有些惶恐:“我就是小打小鬧,珠寶設計對我來說……難度太大了。”
“沒關係,隻要你有興趣就行,你可以跟咱們設計部的同事學習一下,就說是我的意思。”陸歆楠笑著說道。
“那真的太感謝了,謝謝歆楠姐!”
“不用客氣。”
秘書走後,陸歆楠腦子裏還想著剛剛那個獨特的明信片,想著想著突然間靈光一閃,記憶深處一個畫麵毫無預兆地冒了出來。
她想起來,當年和媽媽住在那個別墅裏的時候,有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又哭又鬧的,當時所有人都很忙,誰都顧不上她。
然後有一個之前都沒來過的中年男人,到了別墅裏之後,發現她坐在地上哭,於是就上前安慰了一下,並且順手用一個小卡片折了個東西給她玩。
陸歆楠已經記不清折出來的是什麼了,但她記起來那個男人是用他的明信片折的。
“明信片……上麵寫的什麼來著?”陸歆楠坐下來,閉上眼睛死命地回想。
她試著從記憶中的畫麵裏,看清楚那張明信片上的內容。
隻不過,任由她怎麼努力,她都沒辦法回憶起這麼詳細的東西來。
就在陸歆楠都快放棄的時候,她想到那個折疊的東西好像是一個球狀的,小小的,在她玩到覺得沒意思的時候,被她給滾到了一個柱子下的縫隙裏去了。
那是別墅客廳當中的一個大理石裝飾柱,縫隙不是很寬,裏邊似乎空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