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昌儀遠遠走來的身影,許佐意味不明的笑道:“她自從被你打了一頓,好像就服了你。聽說你也在這兒還得過來拜見。”
姚欣可嗔怪,“你別這麼說。李小姐為人不錯的。”
自從李昌儀把姚明慧推流產,而不至於被嫁禍到姚欣可身上。許佐對她也頗為改觀,雖然他從不擔心姚欣可被嫁禍,但是沒有總歸更好。
“既然是她來了。你就好好招待。有任何需要直接吩咐莊園裏的工作人員就行。”
姚欣可側頭看著他。“然後呢。有任何開銷都掛你賬上?”
許佐眼底笑意彌漫,大手揉弄著姚欣可的頭發,“什麼叫掛我賬上。這就是我的地盤,你隨便玩就是了。”
“許家的產業嗎?”姚欣可不記得天澤集團旗下還有這樣一個莊園。
“我自己弄著玩的。小生意而已。”許佐說的毫不在意,根本不把修建這個莊園花的幾個億放在眼裏。
姚欣可就真的以為這是個小生意了。
坐在後麵車上的蕭致軒。因為距離的緣故。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隻能看見許佐和姚欣可姿態親密的在聊天。心中不免一陣憂鬱。
姚欣可對高爾夫一竅不通,不想往兩個男人跟前湊。自顧自的跟李昌儀坐在太陽傘下麵休息,姚明慧混在一群工作人員中站在後麵。心裏簡直恨到死。
憑什麼姚欣可就能大喇喇的坐在那裏,自己就得站著?明明她才是個傭人好不好?
正在咬牙切齒,冷不防工作組的組長對她說:“你,去開紅酒,拿4號。”
因為這裏是許佐的莊園,他帶客人來的時候,吃喝方麵工作人員從不提牌子價錢,隻說幾號幾號,反正識貨的不用提,不識貨的提了也沒用。
姚明慧差點氣瘋了,這是讓自己伺候姚欣可的節奏嗎?
雖然自從她弄了一身工作人員的製服混進莊園,對此就有準備,但是她隻是準備伺候許佐或者蕭致軒,伺候姚欣可?她恨不得直接弄死她呢。
姚明慧轉頭去看姚欣可,指望她會阻止,可是姚欣可跟李昌儀聊得正高興,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姚明慧沒辦法,隻好不情不願的去開酒。
她暗恨自己考慮不周到,居然沒帶點毒藥進來,這樣就可以趁機毒死姚欣可了。
端了酒過來倒上,姚欣可對李昌儀說:“說了這麼久的話你是不是渴了,據說這是今早剛從法國空運來的,你嚐嚐。”
李昌儀端起酒杯輕輕嗅了一下,“嗯,果然不錯,這一杯下去二十萬美金就沒了。”
姚欣可嚇了一跳,“這麼貴?”
這喝的不是酒,簡直就是錢啊,不過想想許佐的做派就是如此,他的生活就是燒錢,難得的是他從沒有炫耀過這些,好像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日常生活。
李昌儀喝了一口,“味道很好,你要不要嚐嚐?”
姚欣可擺擺手,“你知道我不喝酒的,我喝水就可以了,幫我倒點水。”
吩咐完了她才注意到站在她們身邊給她們服務的居然是姚明慧,頓時就覺得內疚,自己一見了李昌儀,好像就把姚明慧拋在腦後了。
“明慧,怎麼是你呢,他們怎麼能指使你做事,都是我疏忽了,對不起。”
李昌儀也注意到姚明慧,她對姚明慧可沒有好聲氣,冷笑一聲說:“居然是你,你倒是有本事,能混進這裏來,不是說流產了嗎,這麼快就好了,你超人啊?”
姚欣可急忙製止李昌儀,“你別說了,我表姐已經知道自己錯了,她現在得了絕症,是我讓她跟著來散散心的。”
李昌儀翻了個大白眼,“你可真是個天真小白,這種女人嘴裏沒一句實話,哪裏能信?”
她當著姚明慧的麵就這麼說,完全沒把姚明慧放在眼裏。
姚明慧這一氣可是非同小可,而且當著姚欣可的麵,簡直是大大的丟臉,可是她現在既不敢咒罵李昌儀,更不敢得罪姚欣可,氣得直喘粗氣,就是不敢說粗話。
姚欣可趕緊安撫她,“明慧你是不是累了,不然你去我的休息室休息吧?”
招手叫來一個工作人員,姚欣可吩咐他,“送這位姚小姐去我的休息室。”
工作人員有些發懵,因為他看見姚明慧穿著跟他一樣的製服,但是許佐的私人秘書居然還要對她客氣?還讓她去休息室?不過,聯想到這個女人也姓姚,工作人員就釋然了,或許是遠房窮親戚也說不定。
“明慧,你在那裏好好休息,等吃飯的時候我叫你好不好?”姚欣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