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停下來……停下來……”白笙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他在遊泳池裏要自己。
他從背後壓著她,她的整個背都被他的熱情燃燒,前麵貼著冰冷的瓷磚,一半冰冷,一半火熱,讓她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嚴太太,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他用力轉過她的身體,瘋狂的掠奪,將她整個身體裏裏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白笙受不住,死死咬著嘴唇,眼淚抑製不住的往下掉。
結束的時候她四肢發軟,連動一下手指都十分艱難。
而嚴謹像一個王者一般衣冠整齊俯視著她的狼狽。
突然嚴謹的電話響了。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陰冷鷙的眸子瞬間變的無比溫柔,“寶貝,在哪裏?”
“在家,你來陪陪我好嗎?人家想你了。”
“現在就來行嗎?”
“真的嗎?”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嗎?”
他要出去?
聲音還這麼溫柔,很明顯電話的另一頭是女的。
嚴謹掛了電話準備走,白笙在身後大聲叫住他:“不準去。”
嚴謹轉過身,眸子瞬間染上一抹森寒,“嚴太太,擺準你的位置,你沒資格要求我任何事!”
“我是你的妻子,我有權要求你不去見別的女人。”白笙抱著胳膊冷的直打顫,可氣勢仍然很足。
嚴謹嘖嘖了兩聲,目光陰冷地注視著麵前這個女人,他承認她是他目前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膚白個高,紮在女人堆裏永遠是最出挑的那個。
可就是這樣的女人抽煙,酗酒,把自己的親姐姐他的未婚妻撞成了植物人,從而自己為了嚴白兩家的家業,新娘不得不換成她。
一想到這,他就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個女人。
他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腥紅的眸子仿佛能噴出血來一般,“白笙,你記住,這一切都是你搶來的,用卑劣的手段奪來的,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寵愛,你讓我感到惡心!”
嚴謹的話就像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房,將她的心絞得粉碎。
還記得三年前酒會上他那驚鴻一瞥,讓她第一次體會到心動的感覺,而如今他們終於在一起了,他卻說這一切是她搶來的。
她用力的拽住他:“嚴謹,不管怎麼樣,今天你不許去!”
嚴謹額前青筋突突跳起,暴吼一聲:“白笙,我看你就是沒幹夠!”
說罷,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就大力將她壓在地上,背後傳來刺骨的冰涼,他漆黑的眸子,如黑夜裏的狼精光閃閃,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粗暴的撕扯她身上薄薄的布料。
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就再次撞進她。
白笙疼的直翻白眼,可不等她緩過勁,他就像發怒野獸一般瘋狂的攻略城池。
劇烈的疼痛使白笙緊緊抱住他,在他身上留下一條條長長的抓痕。
!!
她感覺身體像裂開了一般疼,每一下都像被重錘擊中最脆弱的地方,痛不欲生。
全程都是他帶給她極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