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有可能成為植物人(1 / 1)

喉嚨像火燒一樣難受,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白敬成打來了。

“嚴謹,安娜暈過去了,你來看看好嗎?”白敬成的聲音緊張又慌亂,是慈父該有的擔心。

嚴謹看著眼前卑微的女人,轉身往外走。

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門猛的關上了,他的心也隨著這關門聲一震。

她就那麼巴不得他離開嗎?

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失敗!

白笙將門打好反鎖後,身體靠在門上像失去了靈魂支撐一般慢慢往下滑,他終於走了,她的孩子終於安全了。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知道自己懷上孩子的那一刻,總是患得患失,時刻生活在驚慌和恐懼之中。

因為白安娜的突然醒來,還是因為她太想留下孩子?

總之太煎熬了!

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少。

嚴謹到了白安娜的病房,白安娜還沒醒來,白安娜的五官和白笙有五分相似,同樣是明眸皓齒,長發披肩,可白安娜卻少了她的那種端莊大氣的氣質。

於溫暖見嚴謹來了,像見到救星一般,說:“嚴謹啊,安娜不能再受刺激了,醫生剛剛說她有可以會再次成為植物人,所以……”

她故意把話說到一半,讓嚴謹往下接,可嚴謹不買帳,腦海全是白笙跪在他麵前求自己給她一條生路的畫麵。

白敬成見談話進行不下去,直接了當說:“嚴謹,你也知道我們安娜就一個心願,那就是嫁給你,現在她醒了,你們的婚事是不是……”

嚴謹猛的轉身,眸子像一個黑洞似要把人吸進去萬劫不複,這些人到底怎麼了?

到底還是不是他印象中那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白敬成和於溫暖被他的眼神嗔的心虛,視線立即措開,而床上本睡著白安娜不安的皺了皺眉。

嚴謹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不下去了,他覺得這個地方是虛偽致極了。

他開著車在高架橋上飛快的行駛,可不管他如果努力,如何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的腦海裏始終是他的女人跪在自己麵前求他的畫麵。

他覺得自己是病了,病入膏肓了。

而這種感覺在真真切切的折磨了他一個多月後,在一場會議上,會開到一半的時候,助理無厘頭的遞給他一張抽紙。

原來他流淚了。

因為她。

會議室的裏的人不敢議論,可從他們好奇的眼神中,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卻又潛意識裏不肯相信,於是他隻能把怒火發在麵前的這群人身上,他暴吼一聲,“不想好好幹,都給我給滾!”

員工們個個嚇的麵色大變,大氣不敢出。

助理看出了他的反常,圓場說:“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

等所有的員工走後,嚴謹問:“女人都喜歡些什麼?”

他從沒了解過她,是不屑,可今天他想重新了解。

不管從前她的過去有多不堪,但這一刻她是他的女人,他想為她做些什麼。

助理被問懵了,以前總裁不允許別人在他麵前提起夫人,好半晌她才反應過:“名牌包包,衣服之類的。”

自己可不就每個月發大部分的工資買這些麼。

嚴謹覺得她說的不對,印象中她從沒開口問自己要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