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對軍人的了解不多,可即使是兵王也有局限性吧,比之修士有很大的差別。
不對!
何長見應該是修行硬氣功的武道高手,力度才這麼大。
才剛剛放開手,金煥城就栽倒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
“何叔,你小時候該不會喜歡玩拳皇吧,這不是那扛鐵球的胖子的絕招?”陳瀟不禁道。
要是何長見再壯一點,扛一個鐵球在身上,剛才這摔人的一手,真的和格鬥遊戲裏如出一轍。
“不喜歡,沒玩過。”何長見沒好氣道。
陳瀟嘖嘖道,“可惜,可惜了。”
瞄了地上的金煥城一眼,陳瀟又道,“我隱約記得前段時間有個新聞。
一個訓練館和一個母嬰店起衝突了,被幹翻在地的居然不是母嬰店的人。
這跆拳道,不能學,真不能學。”
本事不夠還那麼膨脹,陳瀟當時翻到那新聞的時候都不禁笑噴,一群學跆拳道的連母嬰店也幹不過,真心服了。
“你!”
挨了一陣悶摔,本來就氣血翻騰,金煥城胸口一悶,哇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腦袋一歪就暈死了過去。
“老師!”
樸於浩驚呼。
本以為老師能夠輕易的收拾這混蛋,哪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記住,不喜歡華夏可以滾,沒人歡迎你來這裏,既然你父親是南韓人,你就回去做你的太子爺,在這裏你不配。”何長見冷言道。
樸於浩冷哼,“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
連老師也打不過的確讓樸於浩有些意外,但如果因為這樣就贏了,沒有那麼容易。
在南韓有父親,在華夏白城他還有母親。
薛家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即使他隻是一個外戚,母親在薛家所掌握的能量極其強大,因為有父親,薛家也不敢將他們當外人。
雖說樸於浩不姓薛,可在薛家的地位比很多薛家子弟還高。
“於浩少爺!”
恰好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聞聲,樸於浩大喜。
這次崔振勳大師來華參加醫學大會,父親叮囑過要好好的招待,不能怠慢。
鬼知道會碰到這種破事。
但真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父親會成為一個笑話。
“劉叔。”
被稱作劉叔的人進門,一看樸於浩紅腫的臉,還有一個人暈在了地上,看樣子剛已經動過手。
“怎麼回事?”劉叔皺眉道。
樸於浩伸手指著何長見和陳瀟,“我今晚要宴請崔大師,這些人很得意,搶先一步占了這個房間,還動手打我在先,更打了教我跆拳道的老師。”
草!草!草!
陳瀟都不禁暗罵。
難道南韓血統的人,除了傲慢之外還這麼無恥,黑的都可以說成是白的。
牛叉,真心牛叉。
長見識了,真的是長見識了。
以前陳瀟關注麵很窄,對南韓人的處事作風更多都僅限於聽聞,或者是網絡上看到,今天算是真正的認識到了他們的強大。
偏偏那位劉叔聽了,眉頭皺得更高。
夫人已經明確交代過今晚有重要的客人來白城,就是擔心樸於浩少爺招待不周,他才特意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