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華夏的生意全線崩潰,我得到消息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查了之後才知道一些,從昨晚開始遭到了很多華夏家族的圍攻。”
中年人吞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道,“電子元件和海運遭受的衝擊最大,不……不出意外,三天之內,我們在華夏的生意將會徹底瓦解。”
聽完了,樸正昌整個人都懵了。
基於國內資源的原因,發展局限性很大,樸家要壯大必須開拓國外市場。
而華夏是全球兩大經濟體之一,是最好的很基石。
也因為華夏方麵拓展很好,才讓樸家在國內有質的飛躍。
如果華夏那邊的生意崩了,對樸家來說是心髒邊緣來了一刀,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為什麼會這樣。
花了二十年時間鋪路才有今天的局麵,三天之內就可能徹底瓦解,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西吧!”
樸正昌繞過來,一把擰住了中年人的衣領,怒吼道,“你是吃屎的嗎,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樸先生,我也不了解情況,也是才得到消息,薛家毀滅,所有人都死了,連……連夫人和少爺也……”
中年人沒有說下去。
整件事太突然了,完全超出了意料。
一個晚上薛家走向了毀滅,一天之內生意就遭到了瘋狂的撕咬。
樸家在華夏生意,都是和薛家有緊密的聯係,薛家完了,生意也完了。
下手的人速度太快了,還非常有默契,一邊下手還刻意封鎖了消息,以至於過了一天他們才收到消息。
一天!
別說是一天,發生這種事,哪怕是一個小時,一刻鍾也非常重要。
“你……你說什麼!”
樸正昌渾身緊繃,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妻子死了,兒子也死了。
夫妻倆分局兩地,各自主持著兩邊的生意。
即使他們沒有多深厚的感情,但兒子都二十幾歲了,怎麼可能一點沒有。
現在聽到了什麼,他的妻兒都死了,妻子娘家全滅。
“樸先生,事情就是這樣。”中年人抹了一把冷汗。
“混蛋!”
推開了中年人,樸正昌怒火中燒,胸膛起伏,臉上徹底被憤怒和痛恨之色掩蓋,“給我查,不管是誰,我都要他死。”
篤篤篤!
房門又被敲響。
“樸先生。”
“說!”
見樸正昌臉色比死人還難看,秘書小姐將一個資料袋放下,“剛才有人送來了這個,讓你親自打開。”
看著資料袋,樸正昌閉上雙眼,“都給我滾。”
中年人和秘書對視了一眼,兩人什麼話也不敢說,退出了辦公室。
打開了資料袋看完了內容,樸正昌將資料撒在地上,一腳將椅子踹翻在地。
陳瀟,他叫陳瀟。
“你殺我妻兒,毀我生意,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比死還要恐懼。”
怒吼完,樸正昌抓住了電話,撥通了一個加密電話,屏住呼吸道,“幫我殺一個人,報酬隨你開,我隻要他的命。”
妻兒被殺,他是一個丈夫,一位父親,不複仇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