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鬆手之後，神廟長老才擺了擺手。
“長老……”燕小風依然堅持。
“行了。”
神廟長老道，“大祭司的影像是真的，神獸的氣息也是真的，我選擇相信。”
泥馬。
幸好幸好。
要不是靈兒長期寄於身上，沒有這股殘留的氣息，還真不好忽悠。
這也算一件好事，最少初步取得了信任。
“你為何而來？”
比之剛才，神廟長老的語氣也有所減緩，沒有那麼尖銳。
陳瀟點上了一支煙，“尋找真相。”
“什麼真相？”神廟長老追問。
陳瀟臉上的表情有著幾次變化，“神明在懷疑一件事，古神族即使盜走了神石也無法利用，神廟中還殘留著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
“不可能！”
神廟長老直接否定，“神石被盜，我們沒有錯過任何細節，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真要有什麼和神石有關的東西，我們不會發現不了。”
“那是某種能量呢？”陳瀟問。
其實，陳瀟有這種假設，並非是單純為了忽悠，是有根據的。
他無法破鏡，是靈兒提議來這裏。
到了這裏才知道靈兒的真實身份，她並非是古神族的神獸，而是後來被古神族奉為的神獸，靈兒隻為神石，誰得到對她應該都沒有什麼影響。
她的最初，是屬於這個地方。
這就是說，靈兒讓他來這裏那時，有一些保留，最少對身份有所保留了。
反過來一想，就將另一件事給牽扯了進來。
這裏的白骨，數以萬計的古神族。
既然神石都得到了，為什麼還畫蛇添足來這裏。
陳瀟敢篤定，古神族再來人，還在尋找什麼。
而靈兒讓他前來這裏，也是為了尋找什麼，幫助他破鏡，實力變強。
“如果不是實物，隻是某種隱晦的能量，你們就察覺不了。”
掐滅了煙頭，陳瀟正色道，“死在這裏的人，應該就是來這裏尋找那股能量的。
少了那股能量，神石不穩定，不能加以利用。
你們可知，神石已經消失了。”
消失了？
眾人麵麵相窺，連神廟長老也大感意外。
“當然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化為了力量潛藏了起來，神石不現世，就沒那麼好找，你們的大祭司花了這麼久時間也沒找到，不然早就回來了。”
順著這個判斷，陳瀟自己也覺得可能性很大。
丁宇給出的消息是，古神族神殿最開始亂起來，是神明背叛了神族。
並且用計製造了陳瀟古神時期和主上的對衝，引動了整個古神族內戰。
這一打，整個古神族就廢了。
如今進一步得到的消息，神明並非是背叛，他根本不是古神族，假借了神族的身份製造了一次混亂而已。
而神明的初衷，是為了神石。
可是神石，似乎並不是神族族長刻意藏起來的，而是古神族沒有找到駕馭的方法。
“你們再想想，這青銅門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為什麼單單你們出不去，那邊的人隻要實力足夠就能過來，還有，神石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