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嫋嫋一臉臉傲嬌的側過頭去,叫淳時有些哭笑不得,隻好好言哄著她。
“好了好了,華大小姐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便不要與我計較了,你剛才到底與我想說什麼?你趕緊告訴我吧,省得吊我胃口。”
華嫋嫋還是不聽,就當做沒聽見淳時這話,一般,這時也隻好使出殺手鐧,抱著華嫋嫋,道:“你就與我說了吧,這頓早飯我請你吃,午飯也包在我身上了,好嫋嫋你就告訴我吧。”
華嫋嫋見此也忍不住了,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立刻笑了出聲。“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到頭來還不是要來找我。”
“是是,都是我錯估了自己,還請華大小姐可憐可憐我,就告訴我吧。”
開完了玩笑,華嫋嫋倒也正經起來了,“昨天晚上終於見到我的時候,麵上也有些尷尬,因這二人從前就有過衝突,所以我與她也沒說幾句話,禮數上過得去倒也罷了。”
“可是後來用過晚飯,我去後花園散步的時候,卻聽見周瑩和安世子在假山後頭吵架。”
華嫋嫋說到這裏,稍微頓了頓。“我聽見周瑩說,那安慶餘藏著從前你與他訂婚的信物。”
“啊?”淳時有些驚訝,她不知有訂婚信物這事情,否則當初退婚的時候定然是要收回來的,否則留在安其餘的手裏,以後豈不是落人把柄。
“你確認你沒有聽錯嗎?”
華嫋嫋:“這樣的事情我聽的仔細著呢,生怕聽錯了,不過當時怕他二人發現我,所以隻敢遠遠的聽著不敢走上前去。”
“原是這樣,可若隻是這件事情,你也用不著這麼慌裏慌張的,就找我吧。”
華嫋嫋無奈,“我的大小姐呀,當然不隻是這樣子了,今天會來遲了,還是因為在路上撞見了周瑩和葉婉清兩個人。”
“她二人從前的關係就不錯,上次在葉府你也是見識到了,周瑩與你無怨無仇,何故要針對你,依我看那分明就是葉婉清在針對你。”
華嫋嫋的一番話分析的頭頭是道,倒是叫淳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便是連華嫋嫋都能看出來的東西,她又怎麼會不清楚呢?
“然後呢,她二人說了什麼沒有?”
“自然是說了的。”華嫋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葉婉清如今便在國子監教咱們書法,理論上也是咱們的女夫子了,少不得你總得尊重她,敬著她,她到時候要是想對你下手,理由可多著呢。”
淳時自然也是想到這一點的,但是葉婉清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為難了她,否則不但麵子上過不去,這旁邊的人也不是眼瞎的。
“周瑩和葉婉清說,如今他淪落到這般地步,都是因為淳時你,而從未想到當初是自己做的咎由自取,所以想讓葉婉清幫忙,把淳時你一起拉下水。”
華嫋嫋說到這裏有些氣憤,當初分明就是那周瑩先挑事在先,還不許人家還手不成,如今淪落到這般地步,也不想想是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反倒要怪到淳時頭上去,便是個瞎子也能知道,這其中定是周瑩針對淳時。
“這會兒我在他二人後麵聽的可是清清楚楚的,那就應說如今他也認命,嫁給了安慶餘,安安心心的等著安慶餘繼任了國公的位置,做個國公夫人也好,可是安慶餘心裏卻心心念念的想著你。”
華嫋嫋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不由得一頓停下來看淳時的表情,淳時倒沒什麼反應,她比較關心的是,周瑩和葉婉清兩個人在商量什麼事情。
“同時你也別生氣,我看安慶餘,如今已經是一介白身,又如何能配得上淳時你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罷了,偏偏隻有周瑩看的像個寶一樣。”
華嫋嫋說到這裏便覺得十分來氣,“自己看不住自己的丈夫,怎好意思出來,把錯都引在別人身上,當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