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長老說得對,楚雲軒,你今晚是不能活著離開這裏的。哈哈……”突然,一聲讓楚雲軒很是耳熟的狂笑聲傳入了他的耳中,楚雲軒看著從黑暗中走出的一行他熟悉的人,慘白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的苦笑。
“看來,今晚真的是要命喪於此了,哎……”楚雲軒心裏微歎,自語道。
“哼,楚雲軒,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啊,並且這一天還來的這麼的快,看到你現在這如喪家之犬般的摸樣,本少爺真是心情大好,還真是大快人心啊,哼,楚大少爺,你以前的囂張氣焰哪裏去了?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現在不打了?你繼續啊?來,趕緊爬起來,繼續使出你那什麼什麼淩雲槍法來,哈哈哈哈……”葛白那小人得誌的狂笑譏諷之聲清晰無比的傳入楚雲軒的耳中。
楚雲軒冷哼一聲,他自然知道說話之人是誰,他不屑搭理,放佛沒有聽到葛白的話,偏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黑暗中,他心中已經猜到了來者的身份。
從黑暗中出來的那一行人,正是葛白,炎心,赤炎穀百戰堂堂主寧不,還有八個殼凡境界,兩個脫胎境界,這般強悍的陣營,對於任何一個門派來說,都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何況是此時已經身受重傷的楚雲軒呢?
這般陣容,當真是看得起他楚雲軒啊,楚雲軒心中苦笑幾聲,微微搖了搖頭,但臉上的神情卻是沒有絲毫的動容,他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跡,硬撐著站直了身子,將寒雲槍橫在胸前,一臉不屑的斜視了一眼炎心那一行人,滿臉輕視,從鼻子中冷哼一聲,未在言語。
葛白見到楚雲軒吃癟,似是心情極好,對於楚雲軒對他的不屑與忽視,竟是難得的沒有生氣,他一臉得意與驕狂的看著楚雲軒,陰陽怪氣的叫道:“哎喲喲,這不就是所謂的淩霄閣天才,淩霄閣未來的閣主,此次圍剿血宗的統帥,楚大少爺嗎?到了這步田地,還是這麼的橫,哎呀,看來,淩霄閣的人,骨頭還真是硬啊,就是不知道還能硬多久呢?嘖嘖,現在怎麼是這麼一副淒慘狼狽的摸樣啊?你那日的威風,如今都到哪裏去了呢?哎呀呀,人啊,就是不能太過鋒芒畢露了啊,你看你看,這不,遭到報應了吧。”
楚雲軒聽著葛白這接二連三的嘲諷,就算是他修養再好,心中也不經有些氣惱,他俊秀的眉頭往上一挑,冷冷的哼了一聲,很是不屑的斜了葛白一眼,沉聲罵了一句走狗,就將目光看往別處,完全未將葛白這等一時得誌的小人看在眼中。
葛白本就不是一大氣之人,本就對楚雲軒的忽視與不屑有些惱怒,此時再聽到楚雲軒那兩個字,隻氣得火氣大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狗,也顧不上羞辱楚雲軒了,指著楚雲軒就大罵不已,神情激憤,像是與楚雲軒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炎心與一眾人見到葛白這般浮躁,沉不住氣,都不禁暗自搖了搖頭,為神箭門的未來感到深深的悲哀,如此少門主,算是神箭門活該沒落了啊,但同時,炎心心中也很是高興,畢竟,控製一個沒有什麼心機的人,還是很容易的,掌握了葛白,就如同掌握了神箭門,刀盟已經威脅不大,隻等淩霄閣的未來一死,那北陸的勢力,就如同探囊取物般了,入主修煉界,指日可待。
楚雲軒似乎沒有聽到葛白的辱罵一般,隻是冷冷的看著炎心一行人,今晚這種形勢,怕是難以善了了,連活著也是一個未知之數,他也沒有閑情逸致去與葛白這等小人鬥嘴,葛白大罵了一陣,大概是累了,或者見無人響應,了然無趣,也慢慢的停下了對楚雲軒的辱罵,不過,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楚雲軒。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麵了,炎少穀主。”楚雲軒冷然笑道。
炎心皮笑若不笑的點頭說:“是啊,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內的事情,我們都有自己想要守護的想要實現的,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是這般相遇,我隻不過是讓它提前了而已。”
楚雲軒與炎心兩人同時冷笑一聲,雖未動手,但雙方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已經開始在半空之中交織,開戰了。
王秉見炎少穀主與楚雲軒兩人似有一言不合即大打出手的態勢,若是平時,他定然會欣然出手,替少穀主解決一切障礙,但是此時,不同啊,對楚雲軒,他有些下了不手,也有些不忍心下手。
王秉深深的吸一口氣,平複下體內有些激蕩的靈力,帶著惜才的目光,先朝炎心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才饒有興趣的看著楚雲軒,很有誠意的說:“雲軒,這些人是誰,我想就不需要我來介紹了吧,咳咳,如果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隻要你現在肯歸順我赤炎穀,我可以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而且,待日後赤炎穀一統修煉界之後,你,以及你們淩霄閣,都能得到無上的光榮和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