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心眉開眼笑的說:“正是,葛兄,你可別小看了這隻藍狐,如果我們赤炎穀抓到了它,那麼,稱霸修煉界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嘿嘿,葛兄,你就好好的看場戲吧。”炎心隻是模棱兩可的說了幾句,對於藍狐具體的事情,並未多言,更不會將藍狐身上帶著神玉那麼隱秘的事情告訴葛白,畢竟,他與葛白之間隻是相互利用的關係,還沒有深到可以毫無保留的地步。
葛兄見炎心這般慎重這般激動,心中已經猜到這隻藍狐肯定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既然炎心不告訴他事情真相,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免得遭到炎心的顧忌。
“少穀主,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寧不沉聲問道,他那通紅的臉上此刻也是殺氣騰騰,一旁的閻木陰冷著臉,如同一冰冷雕塑,他看著炎心,沒有說話,也是在等著炎心下令。
炎心看著冷少峰的這個方向,冷笑道:“不急,大家暫且稍安勿躁,等那藍狐出現了,我們在動身不遲,等我們過去的時候,血宗的人應該已經幫我們抓住那隻藍狐了,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殺人越貨,嘿嘿,這倒是省去了我們一番手腳啊。”
“當真是打得好算盤啊,果真是陰險狡詐。”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是誰?”寧不眼中殺機乍現,一聽到那聲音,一道劍芒便淩厲無比的襲向黑暗中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閻木則緊緊護衛著炎心,眼中寒芒閃爍不定,赤炎穀的弟子立即便分布在炎心四周,都是一臉的殺氣,手中兵器寒光閃爍,小心謹慎的盯著黑暗之中。
隻聽叮的一聲脆響,寧不那道襲向黑暗中的淩厲劍芒便消失不見,同時,一個手中提著一把古樸黑色大刀的老者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在其身後跟著數十個精銳手下,這老者正是前來阻攔赤炎穀這些人的陸老,陸老手一揮,身後那數十個精銳手下便四下散步開來,手中兵器散發著森冷的殺氣,個個的臉上都是殺氣騰騰,隱隱將赤炎穀眾人攔截。
寧不見自己那道劍芒竟然被對方化解於無形之中,心中大驚,神情一凜,劍尖直指來人,冷冷的喝道:“來者何人?”
陸老冷笑一聲,沒有搭理寧不,反而盯著閻木身後的炎心,冷冷的說:“你就是赤炎穀的少穀主炎心了?”
“正是,想必閣下是血宗的人吧,隻是不知道閣下在血宗中的身份是什麼呢?”炎心不卑不亢的說道,眼中閃爍著森冷的光芒,被對方這般無聲無息的來到身邊,看來,他埋伏在外圍負責警戒的手下都悄無聲息的被滅口了,這就足以說明來人手段的高明與狠辣,絕對不是一般人,身手也不簡單,況且,在這裏,也隻有他們赤炎穀與血宗的人馬,來人不是血宗的人,又是什麼人呢?
陸老朗笑道:“少穀主猜得不錯,老夫正是血宗的人,隻不過,在血宗中身份低微,不足掛齒,承蒙大家厚愛,都稱呼老夫為陸老。”
“陸老?”閻木與寧不眉頭緊皺,在腦中苦苦思索片刻,也沒有想到血宗有這麼一號厲害人物,莫非真的是血宗一無名之輩?這不可能啊,看對方能輕易接下寧不的劍芒,其修為至少也是一天闕境界的高手,在血宗中不可能沒有身份地位。
陸老在血宗中一直很低調,很少出外辦事,一直負責調教少宗主與宗內弟子,後來便專門守護少宗主的安全,外界的人自然不知曉血宗內有這麼一人物了,就連宗內也還有些人不知道陸老的存在。
炎心看到寧不與閻木臉上的表情,便已經猜測到他們也不知道陸老的身份,炎心心中暗自盤算,對方這般來勢洶洶,看來是專門來攔截自己的,想必那邊已經開始捕捉那妖獸了吧。
就在這時,從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嗚嗚……”之音,如同一個女子在哭泣般,緊接著,一道藍色影子從炎心等人的眼中一閃即逝。
即便是相隔甚遠,但那藍色身影一出現,炎心便已經認出了,那就是他們今晚的目標,炎心心中大喜,右手朝著黑暗打了一個手勢,四周黑暗中不斷的湧現出手持森冷兵器的人影,慢慢的朝著炎心積聚過來。
“少穀主,我與寧堂主在這裏纏住他們,你帶著人趕緊過去,我們一定要奪到那藍狐。”閻木陰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著陸老,對一旁的炎心冷冷的說。
“好。”炎心也沒有廢話,朝著身後一揮手,便帶著十幾個手下繞過陸老一行人,朝著前麵那盆地奔去,葛白也緊跟其後。
陸老本想攔住炎心,但是他一動,閻木與寧不兩人便橫在了他的麵前,他的手下也都被赤炎穀的弟子纏住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炎心帶著人馬轉瞬間便消失在了黑暗中,陸老盯著寧不與閻木,一點也沒有因為炎心的離開而有所擔憂,他相信少宗主的實力,為今之計,就是要防止寧不與閻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