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也很快傳到了淩霄閣。
“三弟,沒想到神箭門的人竟然這麼陰險。”楚雲基看著手中的情報,整個人氣得有些發抖。
楚雲軒淡淡一笑,毫不在乎的說道:“二哥,不要這麼生氣,你難道以為,赤炎穀的人,是那麼好騙的?”
“什麼意思?三弟?”楚雲基一愣,一時沒有聽出來三弟話語間的深意。
楚雲軒淡然一笑,伸了一個懶腰,道:“二哥,這麼簡單的計謀,你以為赤炎穀的穀主真的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哼,赤炎穀隻不過是裝傻罷了,他們早就想染指北陸修煉界了,如今正好有了這麼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他們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派遣高手進入了,這樣,不僅不會引起北陸修煉界的反感,相反,還會引起北陸修煉者們的同仇敵愾之心,這也是一個讓赤炎穀打入北陸修煉界的好機會,你覺得,赤炎穀會輕易放過嗎?”
楚雲基的眉頭緊緊皺著,他心思轉的極快,隻不過眨眼間便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他麵色一沉,道:“該死的赤炎穀,真是一群狼子野心的蠻人,難道他們就不想為炎無期找到真正的凶手嗎?”
楚雲軒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二哥,你覺得,作為一個上位者,在他們的眼中,是權利重要,還是人重要?”
楚雲基一愣,沒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
對他本人來說,或許,人重要,如果有誰敢欺辱淩霄閣的弟子,他一定會為其討回公道,但是,站在一個閣主的地位上來看,如果對方實力高,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或許,他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唉。”楚雲基歎了一口氣。
楚雲軒笑了笑,道:“好了,二哥,你這樣子,很好,如果你真的變成了一個為了權力而不擇手段的人,那就輪到我歎氣了,一個人,無論是身居高位,還是獨自一人,情義二字,是萬萬不能丟棄的,隻要你有情有義,自然,會有很多人信服你。”
“可是,三弟啊,作為一個上位者,就應該有雷霆手段,果敢剛毅啊,要不然,如何服眾?”
“二哥,恩威並施。”
“這個我明白,左手大棒,右手甜棗嘛,以前爺爺教導過。”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要迷失了本性,便好。”
“哦,對了,老頭子閉關很久了吧,怎麼不見一點動靜啊?”說起爺爺,楚雲軒突然想起那個讓他感覺很怪異的老閣主楚天明,這幾天忙著處理那些煩事,他一時之間倒是忘記了這個,死而複活的老閣主了,似乎,閉關有一段時日了。
楚雲基聳了聳肩,道:“三弟,老頭子一閉關便是很久,這種事情,我們不是早就習慣了嗎?還記得以前,那老頭子一閉關就是數年呀。”
楚雲軒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不過心裏頭,總是感覺有一根刺卡在那裏,很不舒服,但是,他想拔掉,卻又不知道那根刺到底在什麼地方,那種無奈地感覺,讓他很無力。
“唉,我出去隨便走走,看看閣內情形。”
楚雲軒甩了甩腦袋,站起身來,說了一句,便走出了紫霄殿,看著三弟的背影,楚雲基微笑著搖了搖頭,隻是眉宇間帶著幾分迷茫之色,他感覺,自己某些地方,正在悄悄的發生改變,連他都無法控製的改變。
比如說那個稱霸整個北陸修煉界,楚雲基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個念頭的,剛才就是突然之間,那個念頭就冒了出來。
春天的風,還帶著幾分冷峭,楚雲軒散開護體靈氣,就這樣感受著春寒料峭,冷冷地,帶著點點溫暖的風,吹在他的臉龐上,吹起他那長長的黑發,顯得有幾分飄逸之態。
“見過長老。”
“見過長老。”
“哇,是楚長老耶,好帥氣哦。”
“要是可以一親芳澤,那該多好啊。”
“沒文化真可怕,什麼叫一親芳澤?應該是,跟楚長老來一段露水情緣,我此生也足以啊。”
一路之上,見到楚雲軒的淩霄閣弟子,都恭敬的向楚雲軒躬身行禮,還有一些小花癡,躲在遠處嘰嘰喳喳,楚雲軒的威名,如今已經傳遍了天下,整個淩霄閣內的弟子,都已楚雲軒為奮鬥目標,可以說,對楚雲軒的崇拜,那些剛踏入修煉界的弟子,已經進入了一個狂熱的地步。
聽到那些小女孩紙的話,楚雲軒當場就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看著四周那些冒著小星星的桃花眼,楚雲軒咽了咽口水,神功施展,飛快的逃離了,隻留下滿地的可惜與埋怨。
“楚長老,你現在可謂是聲名鵲起啊,多少少女的心,都被你悄悄的征服了?”看到楚雲軒麵紅耳赤的走過來,連一向沉穩的卓沉,都忍不住開口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