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心裏有鬼,被嚇得無話可說了吧?”
“快點說啊,媽的,你怕個球啊,有老子們在這裏,誰敢動你?”
……
看到炎嘯天那畏縮如鼠的神情,四周的修士都有些激動了,如此八卦的事情,他們可是很上心的,可是無奈,眼前這個小子,卻是怕得要死,還說是什麼赤炎穀穀主炎霸之子,這簡直就是丟炎霸的臉嘛。
一旁的火麒麟,一張臉通紅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他修煉的赤炎穀心法,還是因為四周那冷言冷語,讓他感覺很丟人。
有眾多修士的支持,原本還害怕不已的炎嘯天,也逐漸穩定了情緒,雖然還不敢直視楚雲軒,但是,至少沒有再和剛才那樣,渾身顫抖了,他咳嗽幾聲,聲音依舊有些顫抖的說道:“他……他昨晚……確實將我揍了一頓……還,還……還逼著我,讓,讓我的未婚妻……陪,陪著他……我,我不是他的對手……我……”
炎嘯天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的語句,卻是將昨晚的事情,簡要的說清楚了,有了受害人的證詞,眾人也不由得相信了幾分,看向楚雲軒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與鄙夷。
仗著一身修為,作出欺男霸女的事情,這在修煉界來說,可是最可恥的事情,他們修士努力修行,可不是為了做那些欺壓之事,若是有修士作出那些事情,定然會遭到修煉界的唾棄,甚至會受到修煉界的群起而攻之。
“不可能,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趙雄很憤怒,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幾個家夥所說的話,對於師傅,他還是了解的,他堅信,師傅是絕對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
“哼,是不是胡說八道,可不是你說了算,那要問你師傅了。”火麒麟斜了趙雄一眼,揚著頭,一臉狂態的看著楚雲軒,很張揚。
楚雲軒沒想到,昨晚的事情,竟然會被說成如此版本,不過,那家夥說的,也沒有錯,他昨晚是揍了那家夥一頓,又讓他那所謂的未婚妻,陪著他看了一個晚上的月亮。
趙雄一臉怒氣,回頭看著楚雲軒,他希望楚雲軒說句話,告訴大家,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不過,楚雲軒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在眾多修士的注目之下,聲音平緩的說道:“他說的,基本屬實吧。”
哄
楚雲軒這句話,就好像是一滴水,掉進了滾燙的油鍋中,頓時便引起了軒然大波,四周嗡嗡嗡的,議論紛紛,一些修士對著楚雲軒指指點點,眼中滿是鄙夷。
趙雄也是一臉震驚,但更多的是疑惑與不解,他絕對不相信師傅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他知道,這其中定然有隱情,絕對不會是如炎嘯天說的那樣。
麵對眾人的指點,楚雲軒麵色如常,視線微微一抬,正好對上不遠處一臉擔憂的蘇琪兒,楚雲軒微微一笑,示意無妨,原本很擔心的蘇琪兒,心情大定,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眼前的男子,已經不是以前在落日鎮見到的那個羞澀少年了。
“咳咳……”火麒麟正想趁機發難,但楚雲軒的咳嗽聲,卻正好響起,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讓所有人都清晰的聽到,四周的議論聲,也很快便安靜了下來,都將目光落到楚雲軒身上。
“各位,你們可知道西陸赤炎穀與花宗之間的事情?”楚雲軒沒有直接解釋什麼,反而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赤炎穀與花宗之間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一二的,聽聞是因為花宗宗主怒斥炎霸,並且是什麼與魔界有染,然後,兩大宗門之間便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這件事情,並非什麼大事,後來也查明花宗並沒有與魔界有任何聯係,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眾人不知道楚雲軒為何在這裏要說一件跟昨晚無關緊要的事情,隻有炎嘯天的臉色很難看。
楚雲軒沒有理會眾人的困惑,而是繼續說道:“赤炎穀與花宗之間的不愉快,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可能不清楚,赤炎穀借機挾持花宗宗主,並逼迫花宗弟子蘇琪兒嫁與炎嘯天,也就是他。”
楚雲軒突然一指臉色煞白的炎嘯天,聲音陡然變得冷厲起來:“赤炎穀仗著勢大,暗中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逼迫蘇琪兒答應婚事,這算什麼?哼,炎嘯天,火麒麟,你們以為這裏是西陸,便可以為所欲為嗎?”
“你在胡說,我,我們赤炎穀,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你胡說,你,你這是血口噴人……”火麒麟沒想到楚雲軒竟然會知道這件隱秘的事情,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猜測是誰說出去的,他現在唯有反駁,死不承認了。
其中可關係到赤炎穀統一西陸的計劃,火麒麟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就引起修煉界的注意,那樣,就會讓赤炎穀無法全力施展手腳了,到時候,義父很可能會將怒火發泄到他的身上,念及此,火麒麟的臉色,也不禁有些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