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轟然巨響,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在嗡嗡作響。
之前飛奔向陸征的保鏢又倒退了回去。
他的胸腔已經全部塌陷了下去,還有一個觸目驚心的窟窿,正在冒著血。
空氣中頓時彌漫著血跟硝煙的味道,格外刺鼻。
所有的保鏢在一瞬間停住了腳步,原本還在大笑的嶽樂表情也瞬間僵硬在臉上。
他們看到了一把槍,黑黝黝的洞口正對著他們晃來晃去,隻需要輕輕一動,他們就會跟這個保鏢一樣的下場。
這幾個紈絝徹底愣住了。
他們之間,打打殺殺是經常的事情,但也隻是玩一玩管製刀具,點到即止,從來沒有碰過這樣的大家夥。
這三個人是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嶽樂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他完全沒有想到,陸征還真敢開。
陸征又慢斯條理地把槍收了起來,輕聲說道:“不自量力。”
雖然他今天沒帶手套,但帶了不用接觸這些垃圾,就能殺掉他們的東西。
“哎呀呀,嶽樂是嗎?忍一忍就過去了。”
魏昂暢通無阻地走到嶽樂麵前,眼睛盯著他的胯下,說道。
嶽樂嚇得連連後退,放聲喊道:“別過來,滾開!我是嶽家的繼承人,你敢動我……我叫你死無全屍!”
“真的嗎?我真是好怕怕啊!”
魏昂學著他剛才的語氣,戲虐的說道。
麵上越是囂張的人,就越是不堪一擊,隻是個色厲內荏的草包罷了。
嶽樂見魏昂這副態度,又立即怒罵道:“老子就不信你真敢殺我!一個臭當兵的,拽什麼拽,老子最惡心你們這群臭當兵的!”
陸征隻是殺了他一個保鏢而已,死了就死了,沒有什麼要緊的。
可是他不同,他是嶽家的繼承人,萬金之軀。
隻要受一點點的傷害,旁人就得付出巨大的代價!
他不信魏昂會這樣做!
在他們的三觀裏,他們的命跟這群奴隸的命是不一樣的。
至於其他的紈絝們,也頂多以為他們隻會殺殺保鏢,除非是不想活了,才會動他們。
“就憑這個破玩意,誰會怕!”
“臭當兵的就是臭當兵的,有什麼了不起!”
“有種你就等著我們的人來,到時候我一定要在你麵前把這個娘們兒捅得稀巴爛!”
這群紈絝又開始破口大罵。
他們是沒腦子胡作非為慣了,這靜海上下任由他們橫行了這麼久,也沒人管製。
隻要犯了事,扔給家族收拾,隻不過是動動手指。
所以他們才無法無天到,以為誰都要屈服於他們。
然而——
陸征不需要屈服於任何人。
又是一聲砰的巨響,猶如一聲驚雷,緊接著聽到嶽樂撕心裂肺的尖叫。
嶽樂的胯下頓時血肉模糊,竟然痛昏了過去。
那群紈絝滿臉都是錯愕。
他們還真的敢開,是不在靜海活下去了嗎!
陸征隻是坐回了原本的位置,靠在沙發椅子上,臉上風平浪靜,給自己倒了杯酒,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