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李瑞知愣了一下,就連餘博他們都愣住了。
原來當初那封情書,並不是陸征自己寫的……
陳雪馨可是得意了很久,對陸征也是百般嘲諷跟瞧不起。
就算他清高又如何,最後不還是敗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是啊,征哥,當初我就是看她漂亮才寫的,沒想到陳雪馨這娘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李瑞知又給自己跟陸征倒滿了酒,然後舉起杯子。
“不過最近聽到陳雪馨好像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來,再喝一杯!”
“她被處理得幹淨嗎?”
陸征喝完酒之後,問了一句。
雖然他不是太記仇的人,但也不想在以後的日子裏,再次看到討厭的人。
而且也趁著這時候,考察一下趙銳的善後工作做的怎麼樣也好。
“杳無音訊了,人都不知道在哪裏。”
“你小子,當初那封情書倒是寫得不錯,肉麻又惡心,我看了都受不了。”
“唉,當時不就是想幫征哥脫單嗎?早知道,我還不如塞沈月眉班長抽屜裏!”
“你這小子,怎麼盡玩些騷操作……”
回想起從前的日子,青澀但是也快樂。
他們二人盡情喝酒,回憶往事,就好像身邊這群人都不存在一樣。
轉眼,就是匆匆十年。
時光啊,總是經不起消磨的。
正當陸征感慨的時候,包間門再一次被打開了。
帶頭的,是個氣度不凡的高個青年,身後跟著一群膘肥體壯的保鏢,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二少爺,就是這個小子打傷了周秘書,也不肯讓地方。甚至……甚至要您跟張省督過來,那給他跪下認罪……”
眼見著省督的二兒子來了,立刻就有人上前去,跟他說明情況。
這張邵華的二兒子,叫張思重,囂張的程度跟張遊識差不到哪兒去,但比張遊識,更沒眼力見。
此刻,他看到陸征還在旁邊悠閑喝酒,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頓時火冒三丈。
這是完全把他當做空氣在無視啊。
囂張,簡直比他這個省督兒子還囂張。
“原來是你這個小子,我還以為是誰了,叫李瑞知是吧?”
張思重冷笑了一聲,隨後罵道。
“看來當時,你被我羞辱得還不夠啊,那巴掌既然忘得這麼快,那我就再賞你一巴掌!”
李瑞知剛剛才平複的心情,此刻又忐忑了起來。
畢竟他麵對的人是省督的兒子,權勢滔天,他雖然抱著必死的決心,但還是會感到恐懼。
隻是他扭頭看見陸征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安心下來。
反正橫豎都要死了,還怕個屁。
於是李瑞知抬頭白了陸征一眼,隨後端起了酒杯。
“來,征哥,咱們繼續!”
二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逐漸有些醉意上頭了。
“李瑞知,你是個傻逼吧!竟然敢這樣冒犯二少爺,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任人物了?你不會真的以為,陸征這個廢物有辦法救你吧!”
忽然間,餘博又開了口。
在社會上摸爬打滾,該拍馬屁的時候就要拍馬屁。
這個世界上,少不了趨炎附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