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伯言一下就警覺了起來,問陸征說道。
陸征負手而立,心裏算著時間,口中繼續說著。
“沒什麼意思,你們不許我義父葬入祖墳,又將我從族譜上除名,那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把我義父的東西,還給他?”
江家長輩都沉下了臉,還沒說什麼,那些晚輩就有些沉不住氣。
他們原本隻是想要把陸征趕出去,好爭奪沈仲康的私產。
但眼下這架勢,好像是私產沒有,他們還得吐點東西出去?
這樣賠本的買賣,他們當然是不會做的。
“江蒼生給了我們什麼東西,你有證據嗎?!”
“就是,少在這兒血口噴人!”
“我看他就是眼紅江家的家產,被除了名,不甘心而已!”
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並不在意陸征那些威脅的話。
“行了,不必多說。”
看到眼前這副場景,譚耀文也格外解氣,他今天要的,不就是這效果嗎?
“今天既然是我再這裏,那就要給你們一個公道。陸征,你故意傷人,跟著警署司的人走一趟吧!”
陸征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動。
這群人當年欺辱自己,又背信棄義,今天還裝起了白眼狼。
如何能忍?
既然今天要收拾,那就收拾個痛快!
警署司的人瞧見陸征不動彈,低聲咒罵了一句,過年抓人也太不吉利了一點。
但譚耀文在這兒,他們也不敢說什麼,正打算上前抓人,外邊忽然變得吵鬧了起來。
迎客的人聲音都變了調,高聲喊道。
“靜海張省……省督,攜張遊識公子,到!”
這句話,就像是平地驚雷。
眾人頓時都呆滯住了,省督怎麼會來……
他們江家甚至都沒有給張省督送請帖,倒也不是不想邀請,而是連省督處的門檻,他們都夠不到。
很快,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貴氣俊朗的公子哥,踏進了江家院門。
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真的是張省督……?”
“不會吧!他怎麼會來?”
“這得是什麼人,才請的動張省督啊!”
眾人滿臉驚駭,神情格外震驚。
江家如今的地位跟身份,能夠請來譚耀文,就已經是頂天了。
但是將眼界放寬一點,臨邛到底是個小地方,譚耀文作為一市之長,也不是什麼稀奇的大官。
也隻有放在江家,才顯得他有身份有地位。
再看看張邵華,這可是省督。
官場上本就是大一級就能壓死人,省督的身份,足夠把在場的人都壓成粉末。
“臨邛市市長譚耀文,見過張省督。”
“臨邛市警署司,見過張省督……”
等到這兩個人自報家門之後,後邊的一些小官職,也就沒有什麼說出口的必要了。
眾人都嚇得瑟瑟發抖,包括沈伯言,八九十歲了,還跟麼見過什麼世麵一樣,看都不敢看張邵華一眼。
沈仲康倒是淡定一些,但也有些震驚,這樣尊貴的人,他們江家已經有好多年不見了。
至於沈素言,她也差不多,抱著沈煙花的手更加用力。
陸征看了他們的反應一眼,隨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