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徑直去了三樓VIP房。
今晚,新晉珠寶大商李文華和朋友在這裏聚餐,他掌控著江城最大的珠寶礦產,如果能和他簽約,年利潤能達到十個億。
難怪傅邢薄會親自來。
容音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下一秒,換上一副優雅的表情,推開了麵前厚重的木門。
“容總來了!”
她剛一進門,就引起一陣不小的驚呼聲。
容音兩個字代表的不僅僅是商界女強人,更是眾人心中高不可攀的女神。
容音掃了一眼眾人,嘴角揚起一抹醉人的笑意:“怎麼,不歡迎?”
“我巴不得你來,怎麼會不歡迎,”李文華起身熱情的迎上來,拉開一旁的座位:“難得見容總一次,你可要坐在我身邊,咱們好好喝兩杯。”
容音沒有推辭,笑吟吟的坐下了。
還沒來得及寒暄,門再次被推開,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傅總也來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
眾人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李文華放在椅背上的手也不自然的收了回去。
不怪大家如此尷尬,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這兩口子貌合神離。
雖然容音嫁給傅邢薄三年了,但二人感情一向不和,而且分局已久,離婚是遲早的事。
傅邢薄狹長的眸子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容音臉上,冷笑一聲,譏諷道:“容總還真是消息靈通,什麼事都逃不過你的耳朵。”
容音笑吟吟的回視著他,毫不客氣的回擊道:“彼此彼此,傅總不也一樣。”
傅邢薄厭惡的別開眼,走到李文華身邊,指著他另一側的椅子問:“這有人嗎?”
“沒有,傅總請坐!”李文華趕忙招呼道。
開玩笑,雖然李文華是江城最大的珠寶商,但也不過是容氏和傅氏相爭的一塊肥肉罷了。
他那點資產,在這兩大集團麵前不值一提。
所以,不管是對容音還是傅邢薄,李文華都不敢造次,而且還得小心翼翼的巴結討好。
傅邢薄也不客氣,拉開椅子坐下。
李文華為難的站在中間,看了看左邊的容音,又看看右邊的傅邢薄,抬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
傅邢薄倒滿一杯白酒,舉起,開門見山的說:“我這趟是專為李總而來,聽說李總準備找一家公司簽約,不知道以傅氏的實力,夠不夠資格跟李總合作?”
在座的諸位大佬,誰不是為了李文華手裏的資源而來?
偏偏傅邢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誌在必得。
好像根本沒有把其他人放在眼裏。
不過傅氏確實有這個實力,前提是容氏不插手的話。
可容音人都來了,怎麼可能拱手相讓,眼睜睜的看著傅邢薄把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