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顧圓聽到蘇瀾這麼說,不由得就開始幫著蘇瀾的腔。
“誒?對啊,就你的臉現在最幹淨了,你還不趕緊把臉給我們伸過來,讓我們好好的報報仇!”
顧圓一邊說一邊就把水筆的筆蓋給拔開,皇甫軒聽著顧圓這麼說,隻感覺自己更加的無奈。
“我也沒說要耍賴啊!看你們把我給我說成什麼人了?來來來,願賭服輸,你們畫吧,來來來!”
“哈哈哈哈!可讓我抓到一次能畫你的機會啦!”
蘇瀾一聽,筆馬上就伸到了皇甫軒的臉上,手腳麻利的就畫出了一隻像烏龜又不像烏龜的東西。
顧圓也不甘落後,在皇甫軒的臉上畫了一隻大花貓。
幾個年輕人在客廳裏玩的不亦樂乎,許長遠和蘇父蘇母在小花園裏品著茶老遠就聽到了他們的歡鬧聲,蘇母不由得出聲感歎著:“這年輕就是好啊,做什麼都吵吵鬧鬧的,讓聽著都覺得熱鬧起來了。”
一邊的蘇父聽到蘇母這麼說,突然就笑了出聲,一邊給蘇母和許長遠倒著茶,一邊問著蘇母。
“哈哈哈,你又誇人家熱鬧,又說人家吵吵鬧鬧的做些什麼?”
蘇母聽到蘇父這麼問著,不由得也樂了樂,隨即出聲肯定的說著:“就是吵!”
一邊的許長遠看著這一對夫妻這麼打鬧著,沒有言語,緩緩的品了口茶,不插入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話題。
蘇母看著許長遠這樣安靜的樣子,片刻,想起了這時還在廚房裏忙裏忙外的許姨,不由得就很想問一問,這個許長遠到底是什麼態度。
“許先生,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
蘇母神色慎重,許長遠見到她這樣的神色,不知道她是要問什麼樣的事情,但是下意識也變得慎重了起來。
“嗯,你說就是了。”
蘇母得到許長遠這樣的回答,猶豫了片刻組織了一會語言,緩緩的出聲問著許長遠:“我知道這本來不應該是歸於我這個外人來問的事情,但是因為我是一個女人,是以一個女人的角度來問你這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想過,給許若一個正常的,有地位的生活啊?”
一邊的蘇父聽到蘇母最後的這句話,猛的一把拉住了蘇母,想要提醒她不要說下去了,但還是晚了一步。
許長遠聽到蘇母的這個問題,神色突然間的就凝重了起來,一邊的蘇父看到許長遠的神色,趕忙就給蘇母使著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和許長遠之間的關係其實就是上司和老板,蘇母這麼一問著,仿佛是有些過界了。
就在三人之間彌漫著太過於沉靜安靜的氛圍,蘇父意識到了不對,於是正準備跟許長遠道個歉,但許長遠也正好出聲說著。
“老許啊……”
“當然考慮過。”
蘇父當嘴邊的話在聽到許長遠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間就停了下來。
許長遠抬起頭,看著蘇母,神色有些哀傷,隨即繼續出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