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唐一寧被南宮羽雙手托著臀部,像個孩子一樣被他抱在懷裏,惱得麵紅耳赤。
“你,你放我下來啦。”
“南宮羽。”
“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南宮羽邪魅一笑。“抱到你老實為止。”
“我哪裏不老實?”唐一寧抓狂。“我都被你欺負成這樣了。”
欺負。
嗬,這一聲欺負,是對他的控訴,也是在對他撒嬌。
南宮羽的心晃了晃,癢癢的。
這女人倒是又一副好聲線,聲音軟糯,甜甜的,哪怕是生氣的時候,說話都自帶著一股撒嬌的味道,有水蜜桃般香甜的味道。這一切一定是歸功於,她有一雙甜蜜的柔唇,唇的味道特別甜。
南宮羽眼眸更深。
她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兩隻眼睛不由自主地隻盯著她的唇看。一張一合的,貝齒白皙。
南宮羽的心緊了緊。
“你,你看哪?”唐一寧以為他盯著自己的胸看,惱得暗唾他流氓。“別亂看啦,混蛋。”
“流氓。”
“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南宮羽已被那一張一合的唇誘得蠢蠢欲動,忍不住低下頭去——
唐一寧察覺他的意圖,心慌得避開,“不要——”
她把頭扭到一邊。
他的唇隻停留在她嘴角。
南宮羽一定,並沒有強迫她。她心慌的模樣,他已經覺得很有趣。最近人生中新的樂趣,就是逗弄一隻容易驚慌失措的小白兔。
“放我下來……”唐一寧別開眼,垂著睫毛,苦兮兮地喃喃。
“求我。”
“你……”紅唇微抿,不情願地說。“求你。”
拿一個強勢的流氓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求饒。
“聽上去好像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唐一寧心想這不廢話嗎?誰會心甘情願求人?這人,強迫別人求他,還要讓人心甘情願,要求也太過分了,怎麼不幹脆上天呢?
“好了,不逗你,再逗你都要哭了。”南宮羽低笑,這才放手。
唐一寧狠狠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拍胸口,身後就傳來開門聲,嚇她一跳,本能蹦開好幾米。驚慌失措地轉頭望去,來人更叫她緊張,竟然是淩璿。
如果淩璿再早進來兩秒,或者南宮羽再晚鬆手兩秒,不就被抓奸個正著?
想到這,唐一寧的心髒都差一點跳出來。
抓奸,多麼嚴厲的一個詞。
如果被抓到,她怎麼麵對南宮川,怎麼麵對爺爺?
一想到這些,她就羞得無地自容,想找個地方鑽進去。而且淩璿的眼神,也讓她很心虛,根本藏不住。
“我……”動了動唇,試圖解釋,但是發現根本沒辦法解釋,低頭慌亂地逃了。
淩璿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觀察房間。床單是淩亂的,而且南宮羽領帶鬆開,雖然兩人都衣衫完整,可是她能嗅出空氣中的奸情。而且唐一寧那一臉心虛的模樣,也很明顯地說明著什麼。
淩璿不知道應該是慶幸沒有逮個正著,還是應該氣惱。以她的個性,縮頭烏龜她是不會當的,但那樣撕破臉皮,她也不想。當麵抓奸,那和往她臉上扇耳光有什麼區別?得多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