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暫時站不起來了。
衛棋和他的人追出來,兩個男人在衛棋的示意下,去抓蘇月。
他們接近蘇月兩步範圍內,突然手捂著脖子,臉色迅速毒發變成青黑色,嘴裏吐著白沫倒在地上。
全身抽搐了幾下,氣絕。
衛棋的表情陰冷,手槍抬起,指著蘇月的頭:“沈江流,再不出來,我要了她的命。”
沈江流躲在暗處,那就是黑暗中的死神,他想要誰死,誰必須死。
必須把他逼出來才行!
沈江流從暗中看到衛棋的槍指在蘇月的腦袋,慢悠悠的從黑暗中走出來。
他的手指間有寒芒在閃動,那是他用來當做武器的銀針。
“大師兄!”
蘇月忍著痛,神色激動的看著沈江流,隻要大師兄在,她能活下來的幾率,最少有八成。
就算十年沒有見麵,她對沈江流的信任,沒有半點改變。
沈江流在她的心裏,是一個值得她全心信任的人。
沈江流沒有在意場上的其餘人,就連衛棋,也隻是施舍了一個眼神,目光徑直落在蘇月身上,走向她:“小師妹,還能站起來嗎?”
蘇月咬牙,“可以……”
她的腿很痛,兩個膝蓋受傷,小腿被打了一槍,想要站起來靠的全是她不想死的信念。
沈江流蹲在蘇月的身邊,在她的腿上摸了一遍,右手快速在她的腿上插了幾根銀針,屏蔽她的痛感。
蘇月的腿不痛了,隻剩下麻木,小腿中槍的地方也被止血。
這樣的處理方法隻是權宜之計,封閉痛神經,但她的傷勢沒有任何好感,需要盡快接受治療。
“謝謝大師兄。”蘇月站起來,適應一下麻木的雙腿。
沈江流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嗯,保護好自己,別給我添亂。”
“……是。”她之前用來說顏黎川的話,現在被沈江流原封不動的還給了。
不過她可不敢逞強,有大師兄在前麵頂著,她確實隻要保護好自己就行。
衛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沈江流和蘇月兩個人把他無視的徹底,當他不存在是不是!
他陰沉的盯著他:“沈江流,一年多沒見,你比原來變得更囂張了。”
“囂張嗎?我覺得,這是實力的表現而已。”
沈江流負手站在蘇月身前,和衛棋相對,不屑的語氣,根本就不將衛棋看在眼裏。
沈江流和衛棋之間的恩怨,早就結下了,彼此看對方不順眼,想要殺了對方,但又一直惺惺相惜,把對方看為是自己的對手……
衛棋把槍扔個一旁的奴一,“你去抓蘇月,別讓她死了就行。”
“是,主人。”
沈江流抬手,手指尖有流光閃現,還沒等他出手,衛棋已經搶先一步攻向他:“你的對手是我。”
沈江流冷聲道:“那就先解決了你,再去解決這些小蝦米。”
沈江流必須來應對衛棋,至於其他人,對蘇月應該沒有壓力。
他們兩個都是以速度見長的人,交起手來在外人看來就跟殘影一樣,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招式。
蘇月無暇去看他們兩個人的交手,她的壓力,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