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開始慢慢變得嚴重起來,廖雲凡聯想起來楊老交給自己的那張藥方,同時又聽到了秦千幻口中所說的整個城市之中出現了一場規模不小的疫情,這讓廖雲凡感到有些無法接受。
難不成楊老之所以會給自己這張藥方,其實就是想要讓自己研究一下藥方當中的這些藥材會不會對這個病毒本身產生出治療效果?
如果楊老已經在這一次疫情的控製上有了一定的思路,再加上他本身又是在疫情防疫中心工作,那麼它更有必要的條件和充足的時間進行這一項的藥理研究,又怎麼會將這個任務交給自己去辦呢?
越想心中越是疑惑,廖雲凡不得不迫切的想要了解到更多關於這種疫情的具體情況。
“對於這次的疫情你還知道一些其他的嗎?比如說病人在發病期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表現,從開始發病到死亡之間又有多久的時間?最重要的是,如果是新型的病毒想必應該沒有對抗生素產生耐藥性,那麼抗生素有沒有對這個病毒產生一定的治療作用?”
廖雲凡一連串的問題讓秦千幻無奈的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可是這一次自己過來尋找廖雲凡並不是為了吃這頓早餐,就是為了簡單的和他介紹一下疫情目前的相關情況。
強製性的壓抑住自己的心裏麵想要調侃廖雲凡的心情,秦千幻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語言在這個時候顯得正經一些。
“關於這些病毒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更多的臨床試驗對象,大部分的治療都隻是采取普通的抗生素治療,這種保守治療的方式原本很多醫生也是認為很有可能會對這種新型病毒產生一定的治療作用,但是這種病毒從剛剛出現開始外麵就有一層蛋白質包裹,也就是說抗生素的病菌根本不可能穿透蛋白質的外層而進入到整個細胞的中心,所以目前為止是沒有任何治療方法的。”
輕輕地歎了口氣,秦千幻似乎也是對目前出現的這種狀況感覺到非常的頭疼。
廖雲凡的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麵有節奏的敲擊著,每一次廖雲凡出現這樣的情況,就說明他已經在大腦之中仔細的模擬著當時的情況以及相關的做法,如果在這個時候輕易的打擾廖雲凡在這個時候進行思考,是十分不理智的。
秦千幻見到廖雲凡自己一個人陷入了沉思,也不在這個時候進行過多的說話,而是低下頭繼續喝著自己的豆漿。
過了一會兒之後,廖雲凡總算將秦千幻剛才所說的那些情況暫時性的消化了下來,這才繼續開口詢問。
“到現在為止,這個病毒的傳播範圍已經波及到了哪裏?涉及的感染人群有多少?這些被感染這種病毒的人,相關方麵又是做出如何的安置?”
廖雲凡現在最擔心的是感染這些病毒的人接下來到底會麵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因為到目前為止這種新型病毒的治療,在醫學上麵仍然是一片空白。
如果說傳統的抗生素根本不可能會對這種病毒本身產生十分有效的效果,那麼就隻能夠從其他的方麵入手。
可是病人現在已經在生病的過程當中,如果在這個時候過多的耽誤太多的時間,很有可能會造成大量的病人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而死亡。
秦千幻在聽到廖雲凡問出的這個問題之後,似乎也沒有心情繼續和自己麵前的豆漿,微微的垂下了眸子,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落寞。
“其實你也應該知道,針對於這一次病毒根本不是我們之前所接觸到的那些病毒的變種,所以到目前為止沒有相關的治療方法,是能夠保守的進行治療,而這種保守的治療不僅在治療的過程當中效果相當緩慢,而且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一例真正治愈病人的這種情況的發生,所以為了避免這種疫情得到擴散從而引起整個城市的恐慌,上麵對這些已經中了這些病毒的人進行了隔離治療。”
秦千幻雖然已經盡量將這些話說得非常委婉,但是廖雲凡的眉頭還是緊緊的坐了起來。
所謂的隔離治療,想必應該是在一個被管製得非常嚴密的地方接受這種保守治療,明明知道保守治療沒有作用,但是仍然采取這樣的方法,其實也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廖雲凡自認為自己的醫術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治不好的病。
“你知道他們這一次感染這種病毒的人具體都是被隔離在哪些地方嗎?我想過去看看,我就不相信,到底是什麼樣的病毒能夠在這個時候擁有如此多的第一次?說不定是以前的一些表麵上看起來並沒有太大關聯的病毒彼此之間產生了一些微小變化所形成的特殊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