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刻鍾之後,另一個黑色的影子一個閃身,就進入了破廟,先前的黑衣人看清楚來人之後,連忙跪了下來。
“主子,你什麼時候來藍月國了,這次過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麼?”
站在那裏的人沒有吭聲,隻是點了點頭。隻見他負手而立,一襲黑色的長袍融進了黑夜裏,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站著的黑衣人沉默一會才問道:“藍月國都最近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是的,主子!前幾天,藍月國皇上下旨廢除了藍月國的太子百裏寒陽。而且當天百裏寒陽也在自己城郊的別院裏受了重傷,是被人抬回去的,聽說藍月國皇上為此而勃然大怒。”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知道是誰幹的麼?”黑衣人有些好奇,究竟是誰,竟然敢在藍月國皇都把百裏寒陽打成重傷,這件事情還真是有意思。
“回主子,不知……”跪著的人有些惶恐,主子喜怒無常是出了名的,隻怕會怪罪自己無能,可是,那波黑衣人真的是來無影去無蹤,而且聽說個個都是武功高手。
“廢物,這麼一點小事情都調查不出來,我要你還有什麼用。”說著,他就伸出了手,眼看這一掌就要落下來了,跪著的人嚇的連忙大叫:“主子手下留情,屬下還有事情要稟報。”
“說……如果說出來的事情有半句虛假,我要了你的小命。”
“不敢……這件事情我也是聽李公公身邊的小太監說的,他說太子在受傷的當天曾在嫻雅小築裏傷了寒陵王的未婚妻,皇上也是因此才廢了太子。”
“真有此事?”
“回主子,屬下不敢有半句假話。”跪在地上的人說完之後已經是一頭冷汗,生怕主子不相信,而一掌了結了自己。
等了半天,也不見主說話,跪著的人悄悄的抬起了頭,可是自己的跟前還哪有人,這座破廟裏隻剩下了自己,好像這裏隻有自己一樣,從來不曾有別人來過。
而在京城一個不起眼的客棧的天字號客房裏,剛才出現在破廟裏的黑衣人就坐在那裏喝茶,而他的旁邊坐著一個帶著猙獰麵具的人。
如果百裏陌寒在的話一定能夠能認得出,這個帶著麵具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陽國的左相太史長,而他對麵那那個一身黑衣,麵若冠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青陽國的太子軒轅逸。他們此次前來是因為半個月前,藍月國向各國發出了邀請函。
因為今年是藍月國建國五十周年,而且有恰逢春節,所以邀請各國王子公主一起過了慶賀,也是為了聯姻,從而鞏固藍月國在這個大陸上的地位。
而軒轅逸卻提前過來了,他和左相太史長先一步來到了藍月國,就是想了解一下藍月國的情況,而青陽太子軒轅逸早就看著上了藍月國這片肥沃之地,他曾經跟自己的父親提起過多次,想要以邊境之爭挑起戰事,從而得到這個富庶的國度。
可是父皇說什麼都不答應,說四國早有協定,如對方沒有威脅到自己國家的領土,就不得擅自挑起戰爭。而且藍月國還有個戰神百裏陌寒,他用兵如神,戰無不勝,讓自己不要去招惹他,可自己偏就不信。
可是,半年前的戰事讓自己吃了個大虧,從而更加了解百裏陌寒這個人,他確實如傳聞中的那樣,是個不折不扣的戰神,可自己還就是不信了,沒有人是永遠不敗的,也沒有人是不能勝利的,這次來藍月國,就是為了進一步的了解藍月國和百裏陌寒,知己知彼。
沒想到,剛一到藍月國,就得到了這麼重要的消息,看來這藍月國也並不太平。
軒轅逸把剛才的事情跟左相太史長說了一遍,最後,征求的問道:“左相,你覺得這事是真是假,還有,百裏寒陽的傷究竟是誰造成的,會是百裏陌寒麼,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就太大膽了些吧!”
太史長輕然一笑:“百裏陌寒大不大膽我不知道,不過,這百裏寒陽的傷一定與百裏陌寒脫不了關係,試問,有誰有這樣的本事可以不知不覺得讓那麼多的武林人士消失的無影無蹤,又有誰有那樣的膽識,敢傷一國太子。”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情的起因人物是個關鍵,拿捏的好會對我們未來的宏圖大業有莫大的幫助。”
聽了太史長的話,軒轅逸沉默了,“秋月伊……”確實是個關鍵,軒轅逸一揮手,從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太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