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容看著京都那個高大宏偉的城牆漸漸的模糊起來,這才放下馬車的簾子,靠在車廂上:“哎,想著一早來沒那麼多的折騰,沒想到這事還真是繁瑣。”
上官晨寵溺地笑笑:“你以為呢,雖說衛國是紫月國的屬國,但畢竟是太子大婚。”
花容容坐過去,擠進上官晨懷中,舒舒服服地靠著:“爺,你說,我們一路上該有多不太平呢?”
聞言,上官晨的眸子深沉起來:“沒事,一切為夫呢。”
“嗯,相信你呢。”
上官晨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然後幫花容容戴到脖子上。略微冰涼的觸感,讓花容容打了一個激靈。低頭抓起來一看,卻是那個玉鏡。上官晨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硬是穿了個小孔,弄上一條很細的鏈子。
“你找過夜淵?”花容容想也不想地問道,因為昨日夜淵叮囑過她,她還未來得及跟上官晨說呢。
上官晨點點頭。
“你相信他,那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花容容歪著頭問道。
上官晨搖搖頭,他並不認為現在是告訴她夜淵身份的時候。
“好吧。”花容容自是不知道上官晨的心思,無奈地聳聳肩。
衛國在紫月國的北方,衛國不如紫月國那般富饒強盛,比起予國來說,又好了許多。起碼衛國不會像予國那樣,年年因旱災死了很多人。眾所周知,旱災或者水災一來,緊接著就是瘟疫蔓延。
年年如此,已經將予國的國力耗盡。也是因為這個,紫月國才沒有對予國動兵。因為紫月國的上位者很清楚,予國並不值得他們侵略。
衛國雖然比不上紫月國,但經過這些年來的休整,衛國的國力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了。隱隱有可以和紫月國一戰的架勢。
予國雖落後,卻對紫月國虎視眈眈。衛國能與紫月國一戰,卻又要防止予國調轉矛頭對衛國,如此微妙的關係,讓三國近百年來雖暗中洶湧不斷,卻也相安無事。
雖然花容容並不期待這一趟行程,但出門總是讓她稍稍興奮起來的。
前世見慣了鋼筋水泥林,這種原生態的自然,讓她相當好奇。若不是上官晨不許,她早就跳下馬車,四處亂跑了。
“爺,回來的時候,我們一路遊玩回來行麼?”花容容看得心癢癢,忍不住求身邊那個人。
上官晨本想拒絕,但看到她臉上的熱切期盼,便不忍拂了她的心情:“好!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
花容容很狗腿地攀上他的胳膊:“嗯,爺最好了,愛死爺了。”
後麵那句話,讓上官晨的眸子倏然發亮,他側首:“後麵那句話再說一次!”
“啊?”花容容睜著無辜的眸子望著上官晨,裝傻。
看著那小羊羔般單純的水眸,微微嘟起的紅唇,無辜又可憐,激起了某人的狼性。
上官晨俯首覆上那片誘人紅唇,輕輕啄著。本來他也隻是想輕吻,但他發現,如此淺嚐輒止的吻根本無法讓自己滿足。於是他改變攻勢,霸道地輾轉吮吸著,長舌靈活地撬開花容容的貝齒,纏上她的丁香小舌一同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