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這是他最後的一句話。到死他都不明白,明明,他就是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為什麼為什麼就那麼輕易死去?
“你不是人,那我何嚐又可能是?”賤死不救動作極其迅速地將那人屍體踢到角落裏。
夜淵那邊似乎聚集了更多的刺客,交手的動靜極大。而夜淵的那聲響徹雲霄的呼救也吵醒了許多人,淩亂的腳步聲四起,不少人朝他們這個方向奔來。
賤死不救依然和衣躺在床上,靜待下一個刺客。或者是他不太起眼,他們居然也隻是派一人刺殺他而已。
大概是那些刺客也見識到夜淵並不是那麼好對付,加之不少人過來,賤死不救聽到他們說撤。緊接著,打鬥聲消失了,那些刺客同時離去。
賤死不救這才起身點燃蠟燭,舉著燭台來到角落裏,仔細地觀察那個已經被他殺了的刺客。外表看來與常人無異,當賤死不救將他衣服扯開時,就看到那人的心口有個很明顯的疤痕。
果然是無盡暗淵派來的,這些年來,無盡暗淵可培養不少這樣的死士。
而與此同時,夜淵與玉姬也閃身來到賤死不救的房間。
夜淵進來看到賤死不救正扯開死人的衣服,就忍不住揶揄:“嘖嘖嘖,我說小賤人,美人在床上呢。你居然不看美人看死人,難道你還有特殊的嗜好不成?哎呦,我可憐的靜真,我得告訴她這個秘密才行,免得誤了一生。”
聞言,賤死不救對夜淵不理不睬。倒是玉姬上前,眼尖看到那人心口的傷疤,忍不住問道:“這樣的傷口,居然也沒死,這人是人嗎?”
“他已經沒有心了!”賤死不救淡淡地回答玉姬。
夜淵聞言,臉色微變疾步走過去。看到那人心口的傷,眉心微蹙:“看來宮中的事與無盡暗淵脫不了幹係。身處宮中的人處境更加危險。這是魔神慣用的邪術,用活人的心來修煉不死之心。”
“那我們現在是否進宮?”玉姬問。
“你和靜真最好不要進宮,你們雖然都是頂尖的殺手,但我可以告訴你,今後你們遇到的不會再是人。人,在魔族麵前,再強大也是渺小的。看來魔神衝破封印之日不遠了。容容應該也有所察覺了,我們還是在這靜待他們的消息吧。”夜淵搖頭。
玉姬笑了笑:“一直以為神魔妖都是怪力亂神,卻沒想到,還真讓我碰上了。我是說幸運,還是不幸呢?”
“活著就是幸運!”賤死不救淡淡地道。
隨後,他往那具屍體撒了化骨散,很快那屍體就被腐蝕成血水最後消失。賤死不救抬眸往皇宮的方向望去,目光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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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退宮女之後,花容容與上官晨在床頭站立兩兩相望。
最後還是上官晨俯首吻上那嬌嫩的雙唇,輾轉反側,熱烈而狂野。花容容想起皇帝生孩子那番話,忍不住麵紅耳赤。
雖然已經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女,回應起來,她還是有些羞澀。
上官晨是愛極了她這副嬌羞的模樣,本隻是想淺嚐輒止,碰了她卻根本無法抑製自己的渴望,想要得更多。
很快,花容容在他的挑逗的下,全身虛軟無力,一股股竄上來的熱火讓她頓感難熬。忍不住弓起身子貼近上官晨,感受他感受他同樣火熱的身子。
“容容!”上官晨停下來,貼著她的耳畔粗.喘著氣,聲音嘶啞,“我好想要你!”
溫熱的氣息拂過花容容的耳際,令她心癢難耐。下身也某人抬頭的欲望抵著,她又嚐不想繼續?可她也很清楚,這是危機四伏的宮中,稍有不慎就會命喪此處。她可不想,跟心愛的人死在歡愛之際。
“晨!”她隻是低低地喚了一聲,而那聲音聽起來更像嬌喘。花容容聽到自己這樣的聲音,生怕更會讓上官晨難受,隻能住口靠在他胸膛靜待欲望消退。
可半晌過去,上官晨的欲望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反而更加堅挺了。
花容容抬眸看著他極力克製自己的欲望,滿臉都是細密的汗珠,十分心疼。她想了想,紅著臉對上官晨說道:“要不,我幫你?”
上官晨望著她,絲毫不掩眸底赤.裸.裸的渴求。
花容容顫抖著小手,伸向他胯下握住那火熱的欲望。明顯地感到上官晨倒吸一口冷氣,她怯怯地看了眼上官晨。
那無辜又害羞的模樣,令上官晨差點控製不住將她撲倒在床上。天啊,她怎麼可以如此讓人難以自製?上官晨發誓,以後要是再麵對這樣的誘惑,他絕對將她拆骨入腹吃掉。
見花容容的手沒動作,上官晨粗.喘著,握住她的手強迫她上下動起來:“容容,乖,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