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鬼玲瓏逃走,所以花容容在冷宮外布下了陣法,失去了招魂鈴的鬼玲瓏也隻能被困於此,而被關在偏殿的景王,情形還不如鬼玲瓏呢!
上官晨在乾德殿偏殿外亦是布下了重重重兵!
皇上最為寵愛的玲瓏夫人被打入冷宮,景王殿下被囚乾德殿,一時之間,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很多人都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閉嘴,靜觀其變!
天空將近魚肚白的時候,上官晨抖了抖披風上的白霜,低頭想著花容容吩咐了幾句,大步的朝著鸞鳳宮走了去。
杏兒是鸞鳳宮起的最早的一個,她正欲去禦膳房交代大師傅今日太後的食譜的時候,瞧見將明未明的天色中走出了一個人!
待瞧清楚是上官晨之後,杏兒連忙行禮,“奴婢給王爺請安!”
上官晨的臉色凝重,攔住了杏兒的去路,說道:“勞煩去向太後通報一聲,本王有重要的事稟告!”
深秋的天已然十分寒冷了,上官晨自夜幕而來,本就帶著肅殺之氣的他此時更顯幾分冷冽,杏兒衡量了一番,對上官晨福身說道:“王爺請稍等,奴婢去給您通報!”
老年人睡眠淺,睡覺時間短,所以,杏兒再回到鳳鸞宮的時候,太後已然醒來,她垂頭向太後稟報,太後倒是一愣,心下滿是不解,“這麼早有什麼事?這個時辰,差不多也該上朝了,他怎麼會來這裏?”
雖是這般疑惑,但太後還是命杏兒,宣了上官晨進來!
進入外殿之後,上官晨扯下了披風,疾步走到了內殿門口,沉聲問安:“兒臣有要事稟告母後!”
“進來說吧!”上官晨進入內殿的同時,太後也遣走了內殿的宮人和內侍,神情不明的看著上官晨,“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此時這個時辰,也到了快要上朝的時候了,上官晨不再囉嗦,直奔主題,“昨夜,玲瓏夫人和景王深夜秘密見麵,兒臣怕他倆之間有著陰謀,便將景王囚禁在了乾德殿的偏殿!皇上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時常昏迷,心智也似乎受到了損傷,兒臣怕這樣下去,朝臣必起二心,還請太後抉擇!”
太後的臉色陡然蒼白到無血色,隻感覺血壓也“噌”的上來了,頭也是一陣眩暈,她趕忙支著頭,輕揉著太陽穴,許久之後,才開口問道:“玲瓏夫人和景王難道沒有為自己辯解?”#@$&
“皇上一直沉睡,雖是下旨將玲瓏夫人打入冷宮,可難免玲瓏夫人不會再出來!”
太後聽罷,詫異的問道:“皇上還是極為寵愛玲瓏夫人嗎?”
上官晨所說的從冷宮出來是指鬼玲瓏逃出花容容所布置的陣法,而太後則是理解為,皇上對鬼玲瓏是上了心的,不會輕易將她打入冷宮!
想到這裏,上官晨沉思了片刻,說道:“兒臣懷疑,玲瓏夫人對皇上可能下了某種巫術,導致皇上迷戀於她,從而龍體日益受損!”
這些話,難道要上官晨對太後說明鬼玲瓏的真實身份?她乃鬼族公主,即便是這話他能說,可太後能相信嗎?%&(&
鬼神之說,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事!若非親眼所言,親耳所聽,上官晨又豈會相信!
他這般對太後說,倒是一個折中的法子,宮中最為忌諱的便是行巫蠱之術,一旦發現,性命不保!
關係到皇上的性命,太後登時緊張了起來,“那現在要怎麼辦?”
上官晨瞧了瞧窗外的天色,思索了片刻,說道:“等下隻能讓小果子前去,就稱皇上感上了風寒,今日不朝!”
太後點了點頭,上官晨壓低了聲音,說:“太後,這幾天,其他的人就不要留在身邊伺候了,現在宮裏的情形太過於曖昧了。兒臣覺得,鬼斑人的存在實在是個隱患,還有就是現在皇上的情況,兒臣一時之間也拿不準,如果有人此時要對太後不利,兒臣恐怕一時難以分身,所以,太後身邊唯一能相信的人,隻有花花!他對容容很是敬仰,母後若有事,就盡管吩咐花花就好!”
太後隻感覺身子一軟,淚流滿麵的點了點頭!
她心裏雖然懷疑上官晨的話,可是比起景王來,太後寧願選擇相信上官晨,雖不是自己親生的,但畢竟是自己養大的,都說養大於生,希望上官晨能看在這恩情上,不要傷害皇上。
小果子按照上官晨的話說完之後,待到群臣都散了,他隻感覺腿肚子一軟,險些摔倒!後來更是全身無力的又回到了皇上的寢宮,而此時,皇上依舊是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秘密的宣了太醫,太醫瞧了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方子也沒有開,藥也沒有抓,可總不能再這樣等下去,花容容等到太醫走後,伸出手來,懸空放在皇上的臉上,想要感受一下他的魂魄,可結果,卻讓花容容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