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芯快速的離開包廂,因為她但凡多停留一秒。接下來等著的她的說不定就是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
灼熱的氣息焚燒著藍芯的理智,她的眼前一片昏黑,模糊的看不清一個人。
扶著牆壁不知道走了多久,令人羞恥的欲望自小腹處緩緩燃了起來。她知道,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察覺到有人扶住她的時候,藍芯猛地揮了一下手裏的酒瓶,鋒銳的酒瓶險些將人劃傷:“別碰我!”
她手中握著酒瓶,那人咒罵了兩聲,前來吃飯的食客紛紛圍了上來。
藍承找來的人路過的時候,朝裏看了一眼,暗叫了一聲不好,擠過人群想要把人帶走。
“讓一讓,讓一讓……”
那人剛一靠近藍芯,就被她猛地揮過來的酒瓶刺傷:“滾!”
男人躲閃不及,一時間竟然無法近身,心裏也越來越著急。
另一邊。
寧衍和喬俏也吃完了飯出了包廂,喬俏目光低沉的朝走廊的盡頭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被人流包圍著,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個人一臉晦氣的走了過來,喬俏輕聲問了一句:“這位先生,前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來人皺眉,說:“藍薇你認識吧,就是那個新晉戛納影後,不知道是不是發了瘋,拿著破酒瓶一直亂揮,還傷了到我了!你看……”
話沒有說完,喬俏察覺到,身邊的男人已經大步消失在自己的身側。
“阿衍!”
寧衍沒有回頭,邁著大長腿,背影在這一刻看上去多少有些急切,這是二十多年來,唯一一次,喬俏叫他他沒有回頭。
寧衍擠進人群中心,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明明受了傷,還在靠近藍芯,她表情有些驚恐,不斷的揮著手裏的酒杯:“別過來!滾!滾呐!”
那人一見寧衍,先是一愣,扭頭就朝走廊的盡頭跑了過去。
寧衍也顧上不他,目光落在了蹲坐在地上,盲目的揮著手裏的酒瓶的藍芯,海藻般的長發散亂的被淚水和汗水黏在臉上,妝有些花,眼底帶著血色,頭發遮住了一半的臉,看上去格外的狼狽猙獰。
寧衍的心仿佛被人撞了一下,緩緩的往前靠了靠,想奪下藍芯手中的酒瓶。
“滾!”藍芯揮著酒瓶尖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手臂上蜿蜒著豔紅血,明明非常淩厲,但寧衍看著卻格外的可憐。
他繼續往前靠,伸手去抱藍芯,藍芯感覺到男人的靠近,反應激烈的拿著酒瓶往寧衍身上亂紮。
寧衍被酒瓶傷到,悶哼一聲,伸出鐵臂將人抱緊,“藍薇,是我,我是寧衍。”
藍芯掙紮推拒著寧衍健碩的軀體,聽見寧衍的話之後,動作頓住,聲音沙啞:“寧衍?”
寧衍一把把酒瓶奪了下來,把人橫抱起來,應了一聲:“是我。”
藍芯窩在寧衍的懷裏,皺著鼻子嗅了嗅,嗅到熟悉的薄荷香,意識有一瞬間的散亂:“送我去醫院。”
喬俏靠了過去的時候,寧衍身上潔白的襯衫已經被鮮血染紅,看上去非常可怕。
“俏俏,你幫我給淮言和楊秘書分別打一個電話。”
喬俏手裏握著手機,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指尖過於用力的原因,隱隱泛白。
人群給三人散開一條路,寧衍抱著人大步的朝外走,就在他抱住藍芯的時候,就知道她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原因。
心裏升起一股難以忽視的怒意,她說跟藍承吃飯,為什麼最後反而出了這樣事情?
寧衍上了車,直接朝楊秘書定好的最近的酒店套房裏走了過去。
葉凡坐在前邊開車,藍芯的氣息不穩,受寧衍的影響,無法自控的撲到寧衍的身上,在他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Shit!”
寧衍低咒一聲,接住藍芯的一個吻,撬開她的唇舌,大肆討伐,攻略城池,藍芯的呼吸軟軟的趴在寧衍身上喘息。
“我好熱!”
她的眼睛因為難受升起一層水霧,要墜不墜,映襯著那張傾城絕色的臉,格外的勾人!
寧衍的眼神染上一層黑色,濃稠的幾乎和外邊的夜色融為一體,他緊緊的把藍芯箍在懷裏。
但藍芯劇烈的掙紮著,嘴裏嘟囔著“熱”還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被寧衍梏桎在堅硬的胸膛前,扯不了自己的隻能去扯他的衣服。
藍芯畢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就連身材挑不出一點瑕疵,就算是無愛,寧衍也被藍芯撩起了半身火氣。
“乖,忍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
藍芯啜泣了兩聲,“我熱……”
寧衍安撫拍了拍藍芯腦袋,將人抱的更緊,張嘴催促:“開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