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沒有意義的話,林長情根本就不願意多說,既然從劉沁這裏找不到什麼線索,林長情就直接切斷了電話,坐在臥室裏等臣玥。
而,劉沁掛完電話,目光看向了坐在她那張不大的床上的你男人。
他頭頂著無限星光,坐在那裏,就有一種讓人臣服的氣質。
臣南顏察覺到劉沁的目光之後,側過頭跟劉沁對上,她呆了一瞬間,臣南顏突然那是開了口:“林長情跟你說了什麼?”
劉沁覺得,這些男人可一個個的,問的問題都是一樣的,有的人時候,簡直就是一個字都相差無幾。
她抿了一下嘴唇,低聲說:“就問我臣玥跟我說了什麼?”
臣南顏的目光依舊凝聚在她的身上,裏麵存在猶疑。
劉沁隻覺得自己可真是冤枉啊,明明她沒有對臣玥下手,甚至還在醫院裏躺了那嗎多天,到頭來,林長情和臣南顏竟然沒有一個人相信自己!
真是,前所未有的冤枉!
她強忍著心裏的不悅,對臣南顏說:“臣南顏,你別不知好歹,再怎麼說,我剛才都沒有告訴林長情,跟臣玥打電話的人,是你!”
劉沁停了幾秒,又說:“還有,既然我說的事情,你都不相信,就不要多此一舉的問我,喝水是要錢的,你又不給我付水費!”
臣南顏:“……”
他上下掃視了一眼劉沁,從穿著的上半身的羽絨服裏抽出來一個錢包,並且從其中抽出來一張卡,放在了劉沁的桌子上,說:“這張卡裏的錢,應該夠你喝一輩子的水了!”
他身上穿的羽絨服,是跟臣玥出事哪天穿的同一款,男士的,本來設計的是長到腳踝,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臣南顏太高的原因,羽絨服隻到了臣南顏的小腿肚上。
這件衣服,是情侶款,臣南顏和臣玥是異卵雙胞胎,很多時候,會喜歡同一款衣服很正常,不正常在,這件衣服的價格,高大六位數,他卸任了臣吔的總裁,照常說,應該是買不起這些衣服!
而且,現在他還能輕輕鬆鬆的抽出來一張卡,說要付她一輩子的水費,他哪來那麼多的錢?
劉沁想到了,也張嘴問了出來,臣南顏舔了一下唇瓣,低聲說:“這些事情,你不必好奇。”
男人的世界和女人追求的是不一樣的,臣南顏什麼都不願意說,他的態度可謂是非常的鮮明,劉沁點了點頭。
室內的氣氛有些尷尬,劉沁不得不另找一個話題:“林長情對臣吔下手的原因,你弄清楚了嗎?”
臣南顏掃了一個劉沁,說:“之前林長情的母親找過一次玥玥,讓玥玥徹底離開,為了讓林長情死心,所以她偽裝出她出軌的假象去騙林長情。”
“這可能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出了商場浮沉,每個人都利欲熏心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更好的原因了。”
劉沁啞聲。
半晌之後,才說:“林長情不是這樣的人。”
臣南顏聞言笑了一下,他的眼睛裏毫無波瀾:“你喜歡他,自然會為他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