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情似乎並意外臣南顏出現在這裏,臣玥抱著裝著蝦丸的盒子,不知所措的看著兩個人。
怎麼林長情看上去像是知道臣南顏人還好好的啊?
這件事情,就算是跟他們關係一向不錯的馮老都不知道。
臣玥緊抿著唇瓣,眼睛裏帶著幾分狐疑。
林長情見她沒什麼動作,考慮她之前說餓了的事情,就伸手重新拿過她手裏的蝦丸,拆開包裝,用裏麵自帶著一次性叉子紮了一個送到了臣玥的嘴邊。
臣玥張開嘴,吃了一個,裏麵的蝦肉彈性十足,肉質鮮嫩,臣玥邊咀嚼邊看林長情。
他看著臣玥,話卻是跟臣南顏說的:“你剛才一直在這裏?”
臣南顏點了點頭,林長情又問:“看見臣玥和馮老相處的時候樣子了?你怎麼看,你覺得馮老他有嫌疑嗎?”
臣南顏說:“劉沁說之前凶手的他,並且那天晚上回去的時候,馮老威脅了她。是用的劉蕊的手指頭。”
“你信嗎?”
林長情的這個問題臣南顏自己也問過自己很多遍,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得到過什麼答案,要怎麼說呢,這件事情,有很多疑點。
臣南顏喜歡劉沁,願意相信劉沁說的話是對的,但一方麵,他也不覺得馮老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或者說,馮老沒有動機。
臣玥和臣南顏都是馮老看大的。
他們母親瘋的早,父親一心全在情婦哪裏,說的誇張點,他老爹的情婦少說有二三十個,私生子更是遍地跑,但是真正走進臣家的就隻有一個臣鬱。
馮老和他的父親雖然是好朋友,但是為人不一樣,如果不是馮老一直勸臣吔,這會兒他和玥玥早就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如果是馮老的話,秘密治療三年,他不懂醫,馮老可以取臣玥的性命,也不是這樣,幫臣玥爭取時間。
林長情深吸了一口氣,心口哽著一層滯悶。
“如果真的是馮老,劉蕊的手指頭是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劉沁從醒來之後,我就派人跟著呢,接到快遞之後,我就收到了消息,讓人去看了,劉蕊確實被人剁下來了小拇指。”
林長情唇角挑了挑,不屑的說:“再怎麼說,馮老也隻是個醫生,再說,他常年跟在你們身邊,能有什麼人脈,竟然能把插到A市監獄裏去?”
他舔了一下唇瓣,低聲說:“我沒有告訴你吧,劉沁出了事之後,我從臨深手裏借調出來一個軍人,送到監獄裏做了一個獄警,就是擔心有人拿劉蕊威脅她,再對臣玥下手。”
“監獄裏的人有沒有說劉蕊的手指頭是怎麼回事??”
林長情眸色陰鬱,說:“是同一間監獄裏的女犯人,跟劉蕊發生了爭執,前一天晚上,用鋼絲勒下來的。”
“鋼絲?”
林長情點了點頭,說:“勞改的時候,那個女人偷偷的藏了起來。”
前一天晚上,那個時候馮老還不知道劉沁沒事的事情,但是不是有點太巧了,劉沁來了一趟別墅,見了馮老,劉蕊的手指頭就送到了劉家。、
林長情和臣南顏對視一眼,說:“南顏,既然現在查不出來什麼,那就隻有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