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禮微微皺眉,“大概是以前認識的,不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醒過來之後連許杵都不記得了,薄瑤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倒是回去之後,顧爽就找上門來了。
她不為別的,就是想跟周思禮見一麵。
周家上上下下都不待見她。
特別是薄瑤,聽見顧爽的名字就生氣。
這件事情周思禮自然是不知道的。
薄瑤讓人瞞著她,不許讓人在她麵前提起顧爽兩個字。
不過周思禮總是要出門,瞞不住的。
……
周一上午的咖啡廳裏,基本沒什麼人。
角落的位置,坐著兩個年輕的女人。
周思禮不開口,盯著對麵的女人看。
大清早的,她原本打算出門去辦些事情,結果就在家門口外麵碰見了對麵的女人。
看樣子,顧爽是特意在周家外麵等她的。
“你找我,是什麼事情?”
雖然感覺讓她對麵前的人生不出什麼好感來,可是最基本的禮貌周思禮還是有的。
她直覺不喜歡這個人,隻想著感緊說完感緊離開,她有些憋悶的厲害。
“對不起。”
顧爽醞釀許久,最終隻憋出了這麼三個字。
再多的歉意,也彌補不了周思禮失去的兩年時光。
雖然她不是故意的,可是周思禮昏迷了兩年,顧爽卻脫不了關係。
“對不起?”
周思禮微微眯眸,“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她並非是質問,但是這麼溫聲和氣的問出來,卻讓顧爽如同被淩遲著心髒一樣的難受。
“我……”她囁嚅道,“當初是我一廂情願的介入了你和許杵之間,所以才導致了你後來……”
“一廂情願的介入?”
周思禮忽然眯了一下眸子,“你跟許杵,發生關係了嗎?”
“……”
她問的這樣直白,倒是讓顧爽有些尷尬。
尷尬之後她搖頭,“沒有。”
她和許杵之間,的確是沒有發生過關係。
就連她精心設計的那一次,最後也隻是做一做樣子而已。
“沒有就好。”
說不清為什麼,周思禮心裏鬆了一口氣。
她站起身,“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再見。”
“等一下!”
顧爽也跟著站起身,看著她,絞緊了自己的手指。
“還有事嗎?”
其實顧爽也不知道自己叫住她還要說什麼。
長到這麼大,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虧欠一個人。
可是歉也道了,並且周思禮也原諒了她。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沒、沒事了。”
顧爽微微一笑,“再見。”
“再見。”
……
和顧爽見麵的事情,周思禮沒有和家裏人說。
在她看來這不算是什麼大事,所以連許杵也瞞著了。
三月初。
許杵偷偷摸摸準備婚禮的事情,到底還是被周思禮給知道了。
他挑了好多地方,都是些風景優美的小島。
不過到最後挑來挑去的,還是選了波諾小鎮。
婚禮一切都是按照周思禮的喜好來的。
這一次不一樣,許杵全程親自參與,一點都不假旁人之手。
就連薄瑤都看出來了,他就是在害怕。
兩年前如果沒有出那麼多意外的話,他們兩個早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