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笙掙紮著:“你想要什麼解釋?”
“別動。”突然男人緊緊的抱住了她,腦袋埋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孩子的事情你需要跟我說清楚,夏初笙你必須跟我說清楚,連帶著七年前你嫁給我那個理由,一並說清楚,我不管你現在多麼想要避開我,你都要給我一個答案。”
擺脫不了顧遲暮的禁錮,夏初笙也不再掙紮,美眸淡淡的對視上男人的視線:“不知道顧總需要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顧遲暮看著她平靜的眉眼。
心底那股火氣又攀升了上來,連帶著他的聲音都大了幾分:“是不是我沒有看見饅頭,你打算讓他一輩子都不出現在我的眼前?瞞著我一輩子?”
“那當然,畢竟是野種不是嗎?”
“夏初笙!”
她回答的毫不猶豫,話語說的也極其的諷刺,直接將顧遲暮壓下去的火氣給挑了起來,他提高了聲音,將剛剛出來做飯的菲傭都給嚇了一跳,她詫異的看向滾在沙發上的兩個人,隨後她快速的收起了臉上的神色,走到兩人的麵前。
“小姐,需要做飯嗎?”
說著,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顧遲暮的臉上,眼神微微垂了垂,臉上帶著一抹小心翼翼的俏紅:“先生你要在這裏用餐嗎?”
“他……”
“嗯。”顧遲暮麵無表情的將身下人的嘴給捂住,抬眸淡淡得睨了一眼菲傭:“我在這裏用飯,你去做飯。”
菲傭臉上一喜:“小少爺知道您在這裏用飯一定非常的高興。”
說完,不等夏初笙說什麼,她快速的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菲傭一走。
夏初笙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滿眼怒氣:“你這個人怎麼的厚顏無恥?這裏不歡迎你,你給我離開這裏。”
“我不。”
“你!”
夏初笙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厚臉皮到這個地步,她氣的胸口生生的疼,但又不敢太大的聲音和動作,怕嚇到房間裏的饅頭,除了用著凶巴巴的眼神瞪著男人以外,她突然發現她拿這個男人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說又說不過,打又打不過,除了氣著自己還是自己。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半個小時。
菲傭將飯菜都端上了桌,叫了一聲吃飯,然後回了兒童房,將房間裏的饅頭抱了出來,饅頭一看到飯桌上的顧遲暮,整個人從菲傭的懷裏掙脫了出來,他邁著小短腿跑到顧遲暮的麵前,拉了拉他的衣服:“叔叔我能挨著你坐嗎?”
“好。”顧遲暮彎身將饅頭抱到了他一旁的位置上,然後柔聲問道:“你平時都喜歡吃什麼?我給夾菜?好不好?”
饅頭搖頭:“叔叔不用給我夾,饅頭長大了可以自己夾菜了,叔叔你給媽媽夾菜吧,媽媽平時拍戲很累的,吃也吃不好,整個人都瘦了,叔叔你幫我把排骨夾給媽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