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說完,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
“爸爸隻是跟我說,帶我來參加一個飯局,我不知道是這樣的宴會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難堪的,我沒有想過……”
“行了,這些話你留著夏頓解釋吧,你自己想要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夏初笙被她哭的不耐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她又不是男人。
給她哭有什麼用?
夏初笙將她的臉死死的按在了冰冷的鏡麵上,看著鏡子裏眼眶通紅的林婉柔,不屑輕笑:“林婉柔你或許還沒有搞清一些情況,你所惦記的那些東西,是我施舍給你們的,包括你們現在住的地方,都是我夏初笙可憐你們的地方,你真的以為夏氏能起死回生是夏頓的功勞,不過是我看著你們可憐,拿出幾個錢,施舍你們這些可憐蟲罷了。”
林婉柔咬牙。
夏初笙騰出手撥了撥耳邊的碎發,那動作漫不經心,卻處處都透露著讓人無法忽視的貴氣。
她不得不承認,夏初笙身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是她用再多的昂貴首飾,還有昂貴的衣服都無法堆起起來的。
夏初笙就像是一隻站在金字塔頂尖的鳳凰,處處透露著屬於她的狂傲和驕傲,她可以肆意的生活著,用著睥睨一切的眼神,睨著她和她的母親。
這樣的夏初笙。
讓她嫉妒又羨慕,如果她有這麼的好家庭,如果她的母親,不是一個小三,她不是私生女,她是不是憑著這樣的身份,也能站在顧遲暮的身旁。
她想要認命。
可是心底的不甘和嫉妒,讓她不想認命。
她想要夏初笙的一切,瘋狂的想要取代夏初笙,得到她所擁有的一切。
她恨。
都是夏頓的女兒,憑什麼夏初笙高貴明亮,而她要低如塵埃,要靠著算計,才能拿到她想要的那些東西,她不甘心。
“所以別在我的麵前演戲了,你想要的那些東西,你永遠都得不到,因為都是我夏初笙的東西,你們欠我母親的東西,我會慢慢的一點點的收回來,而你林婉柔想要回夏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跪在我的麵前,跪到死我都不會同意,知道了嗎?”
從見到林婉柔第一麵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想要什麼,也知道她楚楚可憐委曲求全的隱忍,是為了什麼。
她現在將話說的明明白白。
實在是看煩了,林婉柔的這一副嘴臉,她倒是想要看看,直接堵了林婉柔的後路,這個女人是不是還會委曲求全下去。
林婉柔臉色一變。
她的眼裏沒有委屈和可憐,而是蒙上了一層不甘的陰狠:“為什麼,我也是爸爸的女兒,為什麼不讓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