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麵不改色的笑著:“我是能讓你快樂的人。”
他的話音落下。
一旁的黑衣人立馬上前。
“啊……”
身後傳來一陣的痛苦聲音,顧遲暮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他大大的手掌捂住了饅頭的耳朵,一旁的夏初笙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抿嘴問道:“你將張華一個人留在那裏,他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能應付那幾個人嗎?那幾個人那麼凶。”
不怪她小瞧張華。
而是張華身上的氣質還有那張臉,都時時刻刻在說著,他就是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現在讓這麼一個弱弱的人,去麵對那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夏初笙表示她十分的擔心。
聽到夏初笙擔心張華,顧遲暮的臉色沉了下來:“那要不要我這個凶神惡煞的人回去將你的文弱書生張助理給換回來?”
“……”夏初笙抬眸輕輕的瞥了一眼男人,好笑的輕哼了一聲:“你跟你自己的助理吃什麼醋,我不過是下意識說說。”
嗬。
還知道這話會讓他吃醋啊。
他還以為她缺心眼缺到這個份上呢。
顧遲暮不高興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十分的不滿:“你能擔心的男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叫顧遲暮的男人,其他的都不行。”
“……顧遲暮你快30了。”還這麼幼稚!
夏初笙嫌棄的翻了一個白眼。
回到車上。
顧遲暮從後備箱裏找出一套備用的衣服遞到了夏初笙的手裏。
夏初笙看著手裏的衣服,眯了眯眼睛:“你能告訴我,你的車上為什麼會有我的衣服?”
而且還準備這麼齊全。
連內衣內褲都準備著!
被洞悉了目的,顧遲暮絲毫不知道自己不對,反而理直氣壯:“我一直都想在這裏做那事,想了四年了,早些備著也是好……”
“顧遲暮!”
這個男人要不要臉了!
兒子還在車上呢!
被老婆吼了一聲,顧總裁委屈巴巴的閉了嘴,他傲嬌的輕哼了一聲,小聲嘟囔:“我想那事情也是人之常情。”
他都素了四年了。
讓一個剛剛體會到那事情美好的男人,突然素了四年,那滋味可想而知,現在老婆回來了,天天都抱著老婆,他能忍住,那才不是一個男人。
反正這事情上,顧總裁表示自己絕不知道錯。
夏初笙也懶得和他爭論,她心裏清楚,在這種事情上和一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男人爭論,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她換下了身上濕淋淋的衣服。
襪子剛剛退到小腿。
“嘶~”她就疼的輕哼了一聲。
聽到夏初笙痛呼的聲音,背著她的顧遲暮,立馬就轉過了身後:“你怎麼了?是不是那群人傷到你了,哪裏受傷了。”
夏初笙搖頭:“沒事。”
不過就是熊孩子踢到的那個地方泛著疼,過兩天就好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顧遲暮卻不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