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頓這幾天過的非常的不好,他現在在夏氏掛了一個閑職,夏初笙還規定了他三天將賬麵上的錢給填上,雖然他不想填上,偏財務那邊天天都催促,沒有辦法了,他將手裏的股份買了一股,才湊齊了賬麵上的錢,勉強填了上去。
拿錢的時候,他恨不得夏初笙去死,可偏偏他隻有賊心沒有賊膽,因為林徹的慘烈例子擺在那裏,他根本不敢去動夏初笙,他現在是相信了,隻要動了夏初笙,他肯定會比林徹還要淒慘,心底因為這件事情窩了一肚子的氣。
林青這幾日也不安分,天天讓他去找傅靳燃。
他如果有那本事,又怎麼會被夏初笙給碾壓!
所有的事情都疊加在一起,他的心底更是煩躁不堪。
“你來這裏幹什麼!”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夏初笙,現在看到這張臉,他心底就一肚子的氣。
他朝著夏初笙走了過去,在她的麵前坐了下來,要不是顧忌到顧遲暮,這個時候的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給這個小賤人兩巴掌,告訴她到底誰是做老子的那個人!
夏初笙淡淡的掃了一眼夏頓,沒有著急開口,她端著手裏的咖啡,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她越是這般淡定,夏頓的心底就越是煩躁,眼底明顯浮現出了不耐煩。
他現在怕的是顧遲暮。
可擔心的是夏初笙利用手裏的職權,直接將他從夏氏給掃地出門,如果他真的被從夏氏趕了出來,那他一定麵子裏子都丟的一幹二淨,不僅僅如此,失去了夏氏,他就失去了收入的來源,那他和林青的生活,以後該怎麼辦?
壓下了心底的暴躁了眼底的不耐煩,夏頓再次問道:“你到底來這裏幹什麼!你已經得到了夏氏,你還想要做什麼!”
夏初笙看著他臉上的難看,放下了手裏的咖啡杯,道:“我回自己的家不行嗎?夏總在這裏住了太久,是忘了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了?”
夏頓一愣,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裏是我的房子,怎麼就成了你的家了,你早就不是夏家的人了,你不是有了一個蘇擎做舅舅,還回來幹什麼!要不幹脆改姓跟著蘇擎姓算了,不如直接去做蘇擎的女兒更好!”
夏頓陰陽怪氣的說道。
反正他的心裏,夏初笙早就不是他的女兒。
他現在巴不得這個小賤人改姓,立馬從夏家滾出去,這樣夏氏就會回到他的手裏,他又是夏氏最高的董事長。
“我為什麼要改姓呢,我就算不改姓,我也是蘇家的大小姐,夏頓你以為全世界就你一個人聰明了,想要我改了姓,然後夏家的所有都是你的東西,然後你將這些東西給你的情人和私生女?”夏初笙看著夏頓被洞悉了目的難看的臉色,嗤笑了一聲:“別做夢了,我的東西就算我拿去喂狗,我都不會給林青和林婉柔半分,同樣更不會給你半分。”
“你!”夏頓氣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怒視著夏初笙,低吼:“夏初笙你別太過分,這裏是我的宅子,你趕緊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