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要去找笙笙。”剛要甩開傅靳燃的手,就感覺到了手腕上的手掌又握緊了幾分,疼的她下意識的呼痛了一聲。
“你幹什麼!”
“夏初笙的事情關你什麼事情,她又顧遲暮,你一天到晚湊上去幹什麼。”傅靳燃說這話的時候,心底鄙夷了一番自己的好友。
有什麼用。
自己的老婆都看不好!
李四悅看了一眼傅靳燃,見他桃花眼裏都是好讓人看不懂的神色,眉心緊擰了幾分,將手掙脫了出來,道:“這些年都是我陪著笙笙,你的那個好兄弟到底做了什麼?他又知道些什麼,笙笙在拚命賺饅頭的奶粉錢的時候,他和林婉柔在高級餐廳吃飯,全世界都在宣告他們的戀情有多麼的甜美!”
“悅悅,別鬧了。”傅靳燃將人拉了回來,神色有些無奈:“夏初笙和顧遲暮的事情,是他們兩個的事情,你別去插手。”
“你應該解釋的是,你為什麼會在醉夜的包廂裏,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自從兩人再次相逢,每一次都是李四悅先板著臉,對著傅靳燃冷臉,這是第一次,傅靳燃在她的麵前冷了臉,那雙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時更是一丁點的感情都沒有。
仿佛被千年寒冰一樣盯著,李四悅下意識裏抖了一下。
“我們都是要分道揚鑣的人了,我覺得我不需要跟你交代。”李四悅實話實說道,她回來就是想著,怎麼和傅靳燃分道揚鑣。
當初他們結婚,都不是你情我願。
荒唐了這麼多年。
這段沒有感情的婚姻,也該是時候結束了。
“李四悅!”傅靳燃沉下了臉,聲音厲色了幾分。
聲音因為憤怒而拔高了幾分,嚇的李四悅原本就顫抖的心髒,更是不自覺的抖了抖,她縮了縮脖子,本能的在傅靳燃的麵前垂下了腦袋。
“如果今天我沒有去,你準備怎麼和那個李總糾纏?是用著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嘴來脫身,還是用著其他的東西?”他的臉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一想到推門看到的那一幕,此時的他眼底都是讓人膽顫的幽深,他是覺得這四年,他的脾氣太好了一些。
才會讓李四悅這樣的無法無天!
李四悅被吼的沒了脾氣,她動了動唇瓣,沒有什麼底氣:“我……我開始的就給笙笙打了一個電話,她肯定會來找我,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情,這四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的麵前,你那麼生氣幹什麼!”
“嗬,夏初笙?”傅靳燃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如果我不去找你,你現在已經在那個狗男人的床上,你以為夏初笙能將你給帶出來?如果我不去找你,她根本連你在哪裏,都不知道,李四悅你是不是覺得,沒有了我在你的身後,你真的可以強大到無所不能?”
看著她杏眸裏的不甘心和倔強,傅靳燃冷笑更濃了,好看的桃花眼裏都是譏諷和自嘲:“你對誰都好,唯有對我,永遠那般的冷心冷肺。”
他是鬼迷了心竅!
才會眼巴巴的將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門給她糟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