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什麼,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叫一聲,我答應你一件事情,怎麼樣?”顧遲暮愛死了她這副害羞的樣子,看上去像隻無害的小兔子一樣,雖然這隻兔子急了咬人特別的凶,但是他還是愛啊。
夏初笙搖頭:“不要。”
她發誓。
以後再也不會脫口而出了!
顧遲暮見她拒絕的如此果斷,心底有些失落,但是也隻是一瞬間,他坐在了夏初笙的一旁,將人抱在了懷裏,拿過了一旁她放下的練習題,指了指上麵的一個小黑點,問道:“乖學生,這是什麼?”
夏初笙看著那一個黑點。
上麵是黑色簽字筆塗過的痕跡,但是能看得出來,上麵是一個名字,而且隻要眼尖的人都能看出來哪個名字是誰的名字。
猛然。
夏初笙將練習題搶了過來,藏在了身後。
“告訴我。”
“不。”夏初笙偏開腦袋。
顧遲暮看著她害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心底染上了幾分的喜色,他趁熱打鐵的湊了上去,灼熱的氣息噴在了夏初笙的耳垂上,聲音低沉中染上了幾分的沙啞。
“是不是那時候在想我?所以情不自禁的寫下了我的名字,讓我想想,那時候的笙笙才多大啊。”
顧遲暮瞧著她紅的滴血的耳垂,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他低沉的笑了一聲:“乖學生,居然早戀啊。”
夏初笙惱怒:“你閉嘴。”
顧遲暮反手將人壓在了床上,手指將人的臉撥正,他深邃又灼熱的目光,直視的落在了夏初笙的臉上,嗓子染上了幾分情欲的迷啞:“那時候就喜歡我,為什麼不來跟我說,或許我可能早早就將你給帶回家,藏起來了。”
夏初笙想到青春歲月裏的暗戀。
偏開了視線,嘴硬道:“我才沒有,我隻是寫錯了,誰喜歡了,顧總你的臉怎麼那麼的大呢。”
顧遲暮見人惱了,也不再逗了,他將頭埋在了她的鎖骨上,低沉的笑了兩聲:“是我,我喜歡你,誰叫我笙笙小時候就長了一張美人的臉,就是那麼一眼,我就被迷了的團團轉了,天天都想著,怎麼把美人給騙回家。”
“……你閉嘴!”
夏初笙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她不好意思的瞪了一眼睜眼說瞎話的男人,這個人的臉,是真的不要了?
“顧遲暮!”
幾秒鍾以後,房間裏傳來女人的怒吼聲。
還有男人認錯的聲音。
福伯站在門外,聽著裏麵打情罵俏的聲音,臉上會意的笑了,他慢悠悠的走到另一個房間的門口,手不利索的從荷包裏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房間很久都不曾被打開過,開門的一瞬間。
撲麵而來的是一層灰塵的味道,福伯頂著灰層的味道走了進去,按開了房間的燈光,他環視著房間裏的一切,這裏和十幾年前蘇煙在是的時候,並沒有什麼變化,他走到了床頭前,拿起了上麵扣著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女孩,笑的十分的燦爛。
福伯看著照片上的笑臉,一張布滿皺紋的臉上,也蕩起了一抹笑容,他二十歲就進了蘇家,照顧剛剛三歲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