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彎了彎,眼底是一片的冷然:“我覺得夏總,婚禮不要辦了,免得婚禮變葬禮,成為帝都的一個笑話。”
夏頓再一次因為顧遲暮這句絲毫不掩飾的警告,給氣的扭曲了臉,他手指顫抖了幾分:“你!”
這哪裏是顧遲暮!
這分明就是一個無賴地痞。
而且他哪裏不舒服了,他看他紅光滿臉,就差沒有寫明了,他現在身體好得很,而且他顧遲暮憑什麼。
憑什麼為了夏初笙這個小賤人來威脅他!
他被氣的想要扭頭就走,腳步剛剛動了兩下,他就不敢再動了,他現在走了,他家的婉柔怎麼辦?
想到林婉柔。
夏頓硬生生將心底的怒氣給忍了下來。
他咬牙道:“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家婉柔?”
“夏總你真好笑,我憑什麼要放過林婉柔?”顧遲暮冷笑了一聲,他勾著嘴角反問,墨黑的瞳仁裏,都是冷戾之氣,直視的落在了夏頓的臉上,看的夏頓不由心生了幾分的怯意,他壓住心底的害怕,他再次咬牙,放低了姿態。
剛準備開口,一旁的林青忍不住的打斷了他的話語,她不敢去直視顧遲暮的眼睛,隻能低眸戰戰兢兢的說道。
“遲暮,不管如何,婉柔曾經也救過你是不是?當年的她,可是為了救你,連她的命都快沒有了,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遲暮你們顧家的家教,難道就是教你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嗎?如果是如此,我倒要問問顧夫人,她到底是怎麼教養自己的兒子。”
原本氣勢很弱的林青,說著說著,她的氣勢突然強勢了起來,她雖然害怕顧遲暮,但是她知道,像顧家這樣的大家族,都很注重教養的問題,而且顧遲暮這樣的人,根本不喜歡欠著別人的人情。
所以她咬定了,隻要說出這一點,顧遲暮肯定也會放過她家的婉柔,她以為她足夠了解顧遲暮,卻沒有想到,她這句話一出來,就聽到男人嗤笑了一聲,那聲音裏明顯是不屑和譏諷,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救命之恩?事情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你們居然還敢給我提這個救命之恩,當年這裏麵摻雜多少的水分,還需要我給你好好的說道?林婉柔被打的半死,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難不成還要我給她的惡毒買單?”
說著,他半眯起了眼睛,眼底迸裂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我們顧家的家教如何,輪不到你一個做小三的女人來詬病,就憑你想要見我媽?誰給你的臉,你覺得你也配,你以為我跟你說幾句話,就將你當人看了,林青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既然你那麼想要跟我說救命之恩,也可以,那咱們就好好的算算。”
一聽到這話。
林青的眼眸瞬間亮了。
是不是顧遲暮要放過她的婉柔了?
顧遲暮輕蔑的看著她,道:“這些年,林婉柔借著救命之恩這個人情,在我這裏索要了將近十個億的東西,我花了三十億,將她捧成了一線花旦,連帶著那些違約金,你們名下的資產,一共是五十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