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頓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他一直知道夏初笙說話難聽,但是沒有想到她說話會這麼的難聽,拐著彎的罵著他下賤,這是一個女兒該對一個父親說的話?
這個小賤人真的如同她那個媽一樣討厭,如果當初不是老爺子逼著娶,他怎麼可能娶一個千金小姐回來供著,還讓蘇煙將他的麵子裏子都踐踏的一丁點不剩!
“夏初笙,誰給你的狗膽!”忍不無可忍,夏頓中氣十足的吼道。
顧遲暮冰冷的說道:“誰給你的狗膽,讓你對著我老婆吼?”
一瞬間。
夏頓身上的氣焰又焉了回去,他不敢和顧遲暮對抗,不管他的年齡大眼前的顧遲暮多少,他在顧遲暮的麵前,都如一隻螞蟻一樣卑微。
顧遲暮久居高位,身上的氣勢,自然不是夏頓這種靠著老婆上位的男人能比,他隻是微微揚了揚下顎,眼神稍微淩冽一些,就將夏頓嚇的焉了吧唧。
他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雜碎!
夏初笙絲毫不在意夏頓對她的恨意和那絲毫不加掩飾的討厭,隻是淡淡的說道。
“夏頓你毀了我媽一輩子的幸福,又毀了我的童年,林青逼死了我媽,林婉柔毀了我三年的婚姻,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大發慈悲的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我沒有讓你們現在血債血償,已經是我最大的善良,所以誰給你的臉麵,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在我的麵前來為林婉柔求情?”
夏頓身體一頓,他擰了擰眉,道:“阿青是我的妻子,婉柔是我的女兒,你也是我的女兒,我們是一家人,你作為姐姐,幫一幫你的妹妹,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非要這麼斤斤計較!”
“我是可以放過林婉柔,甚至可以放過你們所有人……”
夏頓聽到她這麼一說,臉上沒有欣喜,反而更多的是忐忑,他眼神裏有幾分的焦急,正要說什麼,就聽到夏初笙繼續說道。
“嗬,夏頓你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我根本不會放過林婉柔,我甚至會讓林婉柔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我能毀了她的事業,我也能讓她生不如死,你有本事就自己去將你這個小女兒救出來,不要動用我媽媽的人脈,你口口聲聲說著,我媽媽到底多麼的可惡,可是你卻恬不知恥的用著,她留下來的一切,夏頓你真是一個賤到了骨子裏的渣渣,做了表子還立牌坊,就是說的你這種賤人!”
夏頓被夏初笙罵的麵紅耳赤,他心底卻是看不起蘇煙,甚至在埋汰蘇煙的時候,他心底更多的是暢快。
是千金大小姐又如何。
還是不是被他玩弄在手心裏,曾經還不是像一條狗,苟延殘喘的躺在他的身下。
可心底再怎麼鄙夷著蘇煙,他卻還是忍不住的用著蘇煙留下來的一切,因為沒有這一切,他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光蛋。
不管是人脈,還是錢脈,甚至是公司的一切,這些都是蘇煙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