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還能來,他保不齊真的會被丟出去,可能好一段時間,都進不來這個小女人的門。
夏初笙狠起來到底有多麼的狠,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也體會過。
打了一盆溫水。
簡單的清洗了一番夏初笙身上的汙垢,顧遲暮穿了居家的衣服,拿著一包煙,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室,剛剛走到客廳,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獨自喝著悶酒的傅靳燃,顧遲暮腳步頓了頓。
隨後春風得意的走了過去。
“喲,傅總這是怎麼了?”他走到了傅靳燃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麵,明知故問的問道。
傅靳燃看著笑的一臉春風得意的顧遲暮,心底冷笑了一聲,笑的這麼明顯,真當別人看不出來,他是過來做什麼的嗎?
也不知道當初自己是瞎了什麼狗眼,居然和這種牲口做了朋友,這個世界上的人死光了嗎?
居然看上了這麼一個貨色!
“你下來幹什麼?難不成顧總又被趕出家門了?這次我可沒有地方收留你。”傅靳燃似笑非笑的看著顧遲暮,最後恨恨的將杯裏的酒一口喝了個幹淨,這個牲口一看就沒有好事情。
顧遲暮手指上夾著煙,他將煙放在煙灰缸裏磕了磕,懶懶的掀開了眼眸。
“傅總看上去欲求不滿啊,怎麼娶了一個老婆,不讓碰的滋味,如何?”
傅靳燃死死的捏緊了手裏的酒杯。
他就知道這個牲口一來,肯定沒有什麼好的事情,果不其然!
想要從他顧遲暮的嘴裏聽到什麼好聽的話語,簡直是比登天還要難。
這種人怎麼會有老婆?
“李四悅還是和你鬧?”顧遲暮也不浪了,他將煙滅了,抬眸問道。
傅靳燃又喝了一口酒,沒有回答。
不過無聲的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看他的臉色,顧遲暮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又鬧了,他揚了揚眉毛,勾唇道:“現在知道我當初的想法了?我以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你或許比我慘。”
至少自己的老婆還是愛自己的,李四悅根本就不愛傅靳燃,這能不慘嗎?
提起這個傅靳燃就忍不住的冷眼逼視了顧遲暮一眼,他將手裏的酒杯放下,垂下眼眸,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都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的倔,我們兩個不可能分開,也一輩子都分不開,你說她幹嘛非要和我鬧?她到底在鬧什麼?我就不懂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對我這麼的反感,非要這麼的折騰!”
當初李四悅說走就走,他也找到她了,但是為了她的高興,他沒有強行的將人給帶回來,還為她在雙方家長的麵前遮掩。
他以為感情隻要培養,應該就可以培養起來,但是四年過去了,他和李四悅之間,隻有他一個人想要好好的過下去。
真是可笑。
“我傅靳燃,從來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從來都站在了金字塔的頂尖,我從出生開始,就事事都順利,偏偏敗在了一個李四悅的手裏,都說先愛上的那個是輸家,在她李四悅的麵前,我輸的一敗塗地!”
原本不想要承認,自己愛上了李四悅,從四年前就愛,因為想要等李四悅承認,可現在的他才知道,在愛的人麵前,不論你表現的多麼的淡然不在乎一切,可你都是輸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