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燃開著車,直接去了機場,這一次他們沒有用傅家的私人飛機,因為他不想這件事情,被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兩人是坐的飛機,回了帝都。
去南郊墓地的時候。
路過一家花店,李四悅叫停了傅靳燃,她去買了一束百合。
準備付錢的時候。
手被身後的男人給拉住。
“怎麼?”
“讓我來吧。”
傅靳燃拿出錢包,給了花束的錢,又找了一家玩具店,買了許多的玩具,才重新啟動了去墓地,到墓地外。
李四悅突然有些不敢去了。
“怎麼了?”傅靳燃看著她出神的跡象,不由的問道。
“我……”
李四悅已經四年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那時候,李家將孩子給處理掉,她沒有辦法,隻能在這裏,給孩子立了一個衣冠塚。
她怕孩子會怨恨。
怨她不是一個好媽媽,所以她一次都不敢來,每一次孩子的忌日,她都讓傭人來掃墓,而現在親自的要去了,她的內心。
不由的又恐懼了起來。
傅靳燃下車,他剛準備周進去,就被一旁的女人給拉住了手,他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臉色不對勁的李四悅,嗓音放低了一些。
“悅悅?”
李四悅低著頭,道:“傅靳燃,這次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去?”
傅靳燃愣住了。
他反應了幾秒,才明白了她話語裏的意思,不由的被氣的笑了兩聲。
俊美的臉上原本的溫柔,這個時候也被冷色給替代,他說道。
“李四悅你是什麼意思?”
李四悅的手握緊了幾分,她的頭低的更厲害了,用著沉默回答了傅靳燃。
頓時。
傅靳燃眯起了鳳眸,他眼底都是陰沉:“李四悅,八年前你不告訴我,我有一個孩子的存在,現在你又要剝奪我去見孩子的權利?”
“你是覺得我沒有資格見孩子?還是認為我沒有資格做孩子的父親!”
男人的語氣很重,明顯能聽的出來,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
“我……我想要和他說說話。”
傅靳燃麵無表情,道:“你想要跟孩子說話,難不成我能攔著你不成,我隻是想要見見我的孩子,難道我連見一麵的權利都沒有?”
李四悅低著腦袋。
“李四悅,我可以不計較其他的事情,但是孩子我是一定要見,哪怕現在的他已經死了!”
現在的他,都已經到了孩子的墓地外了,讓他不要去見這個孩子?
怎麼可能!
李四悅沒有說話。
不知道是同意了還是沒有同意,因為她現在的腦子也很混亂,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她當初是怎麼有了他,又怎麼自私的失去了他。
傅靳燃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心頭的怒火更濃了,他抬手捏著她白皙的下巴,嗓音低沉到了極點。
“我不想要在孩子的麵前和你吵,李四悅你不能如此自私,這個孩子也有我的一部分,我想要見我的孩子,這個理由足夠!”
他可以容忍她任何時候的無理取鬧,但是讓他不去見孩子,他不會同意。